“下車吧!”
說著,木玥昃第一個站起來,首先下了馬車。
銘一緊隨其後。
剛一下車,他就發現督御候府大門敞開,門外一排站著好幾個英俊男子,其中一人還穿著官府。
“微臣參見嶽王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上官軼帶著上官文兄弟恭敬地就要下跪行禮。
木玥昃面帶微笑,大步上前,在上官軼下跪之前將他扶住。
“舅舅這是做什麼?都是一家人何須如此大禮?”邊說著,一雙大手緊緊地將上官軼的手臂扶住。
上官軼抬頭看看,發現他笑得真誠,不似有假,也就展顏一笑。
“嶽王如此說,那就裡面請。”說完身子一側,擺出一個“請”的姿勢來。
木玥昃也不推辭,剛要抬腳往裡走,就聽見遠方“噠噠噠”的傳來馬踏石板的聲音。同時一聲呼喊也緊隨而來。
“嶽王,請留步,皇上命您馬上回宮。”
尖細的嗓音,傳得分外遠。
木玥昃眼神微眯,嘴角微翹,心道,時間剛剛好。
這一切都毫不隱瞞的被旁邊站著的上官軼給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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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玥昃轉頭朝他一笑,“舅舅,看來皇上還有別的吩咐,給二舅舅看病的事兒得先耽擱一會了。”
“無礙,皇上的吩咐要緊。”
上官軼也是從善如流。
也就是說話的功夫,小太監的馬就到了跟前,下了馬,連氣都沒喘一口,就跑到木玥昃跟前,“撲通”跪倒。
“小公公,皇上有什麼吩咐啊?本王這不帶著銘一剛要進府給上官將軍送解藥嗎?”木玥昃故意裝作一臉不解的問道。
小太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斷斷續續的說,“嶽王,皇?皇上命您先帶著銘一回去,稍後再來給上官將軍看病。”說完,就低下了腦袋。
木玥昃不解的皺皺眉頭,“小公公可否告知本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小太監眼珠子亂轉,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來。
木玥昃嘴角一撇,心想肯定是五皇子已經進了宮了。於是開口,“這樣吧,都已經到了門口了,銘一你將解藥直接交給上官大人吧,咱們就別進去了,省的待會兒見了皇上還得再跑一趟。”
銘一聽了,剛要將袖袋裡的藥瓶拿出來,小太監急火火的開口阻止,“嶽王,皇上下令先不讓您將解藥給了上官將軍,您還是先隨奴才回宮見皇上吧!”
小太監在來的路上就怕嶽王已經將解藥給了上官將軍,這一路上恨不得讓馬長出翅膀來,還好他趕上了。
“什麼叫不讓本王將解藥給上官將軍?那解藥是本王的嗎?大膽奴才,居然敢汙衊本王。該死!”
木玥昃冷不丁的一聲大喝,嚇得小太監差點尿了褲子。
“皇上明明讓本王來送藥,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本王給藥了?本王可不會妄想搶了皇上的功勞。”說完這話,他還扭頭朝上官軼一抱拳。
“上官將軍,本王只是奉命陪同銘一送藥,卻不敢隨便搶了皇上的功勞。既然皇上有令,讓本王先回宮,那晚些時候本王再來就是了。”說完一抱拳,轉身還是向馬車走去。
上官軼笑著目送木玥昃離開。
待馬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時,上官文走上前來,輕輕地問了句,“父親,嶽王這是什麼意思?皇上這又是什麼意思?”兄弟三個都被搞得一頭霧水。
上官軼沒有答話,也不解釋,轉身急匆匆的進了府。
兄弟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於是也緊隨其後進了府。
進府之後,上官軼一臉嚴肅的直奔上官勳的書房而去。兄弟三人也是緊隨其後。
半柱香之後,上官軼,上官洪還有上官文兄弟就都坐在了上官勳的面前。
“父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派嶽王來送藥,現在又將人給截回去?”
直到現在上官軼也還是稀裡糊塗的。
“為什麼?哼!”上官勳冷哼一聲,臉上是明顯的譏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