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海挑挑眼皮子,繼續搭撒著眼睛,裝擺設。
皇上正在氣頭上,此時誰開口,誰倒黴。
曹德海跟在慕蘭天身邊不是一天也不是兩天了,這點子眼力見沒的說。
“曹德海,你給我傳旨,馬上讓那個混蛋進宮,老子今天非要砍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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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還能裝,後腳就被點了名。
曹德海嘆口氣,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不知道皇上要奴才去給哪個傳旨?”
雖然知道,但也要明知故問。皇上現在身邊最需要的就是傻子白痴。
“你傻啊?難道沒看見奏摺嗎?自己不會撿起來看啊?”慕蘭天這話一出,曹德海在心裡立馬腹誹一句,“不是我傻,是你傻,我是奴才,有這資格看奏摺嗎?”
不管心裡怎麼想的,面上都能顯出來。
連滾帶爬的,曹德海將奏摺拾了起來翻開一看,“嶽王木玥昃”五個顯眼的大字被紅筆重重的圈了出來。
奏摺的大概意思是說岳王新官上任頭一天就將他下屬的幾個官員給清的清,罰得罰,罵的罵,一天功夫,兵部裡就怨聲載道。
這不大早上的,彈劾他的摺子就開始漫天飛了。
本來慕蘭天心裡就窩著火,計劃好的事情出了紕漏,又被木玥昃給攪和了一通。
現在差使給他了,他可倒好,不說好好辦差,才幹了一天就又看不見人了。
今天早朝這傢伙居然赤裸裸的曠工了,沒來早朝,招呼都不打一個。
慕蘭天感覺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面子裡子沒了,還沒法說,誰叫他頭腦發熱讓那個混球當此重任呢?
曹德海將奏摺拾起來,輕輕的捧在手上。
“啟稟皇上,奴才這就去傳旨嗎?”
慕蘭天一聽,瞪他一眼,卻沒答話。
一見這情況,曹德海有譜了,自己不用去傳旨了。因為慕蘭天就是發通子牢騷,根本不會將他真傳進宮來。
“算了吧,進了宮更讓朕惱火,還不如不見他呢。一會兒你派人去他府裡傳旨,命他明天務必來早朝。如果不來,就將京畿防禦指揮使的大印交出來。”
慕蘭天這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木玥昃,能幹你就幹,不能幹你趁早交印滾蛋。
“奴才知道了。”說著站起身來,退到了一邊。
“曹德海這兩天太后那邊怎樣?可有什麼異常發生?”慕蘭天壓壓火氣,故意轉了個話題。
“下人回稟,太后這兩天一直懶怠動,飯也用的少,但是脾氣卻越來越大,來不來就想要發火打人。聽說僅僅兩天,被罰得宮女太監已經有四五個了。”
曹德海將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的稟報。
“太后的病確實越來越重了,小魏子也死了,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幹瞅著太后一天重似一天吧!”
慕蘭天好像是自言自語。
“要不奴才再派人去查查,看看還有沒有知道這毒藥的?”
曹德海試探著問了一句。
“還用查什麼?那個王大仙行蹤飄忽不定,沒人知道他確切的落腳之地。”
慕蘭天也確實下功夫查了,但是結果讓人很頭疼。
“皇上,有句話不知道奴才當講不當講?”
曹德海突然冒出一句。
“說。”眼一瞪,慕蘭天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