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臉色漲得通紅，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趙正傑。
趙正傑笑著摸了摸懷裡女子的臉，看也不看她。
陳默看在眼裡，頓時火冒三丈，往前踏了一步，墨痕劍勢在週四湧動，隱隱有爆發的跡勢。
慕馨扭頭看了他一眼，衝他搖搖頭。
那女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當即嘲諷的笑了笑道，“喲，還帶個姘頭來，怎麼，你是想為你那破爛的身子討些錢財嗎？”
陳默眼中怒意噴薄而出，再也忍不住了，黑色的劍勢凝成一股，朝那女子的臉狠狠抽去。
趙正傑眼神一凝，伸手一揮，柔和的劍勢透體而出，攔下的墨痕的劍勢。
“砰！”
兩股劍勢碰撞在一起，險些將那桌子掀翻。
“好強！”趙正傑盯著陳默，暗暗心驚。
他自小修習江竹劍勢，今年二十一歲，劍勢修為已達到凡劍二重天，在趙家可謂是前無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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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上去比他小了三四歲的少年，硬抗他的劍勢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這有點讓他懷疑，陳默是不是某一世家大族的公子。
“你敢在這裡動手？知不知道這裡可是竹陽！？”那女子瞪著陳默，惡狠狠道，“給我上，狠狠收拾他們一頓。”
桌子邊上的幾個年輕男子聞言，豁然起身，抓起一邊的長劍，劍勢凝聚，朝陳默和慕馨而去。
陳默不屑的笑了笑，墨痕出鞘，就欲再度出手，卻被慕馨伸手攔了下來。
“我今天只是來問他幾句話，沒必要如此大動干戈。”慕馨對著陳默道。
陳默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將身邊聚集的劍勢收了回去。
“你們幾個也都回來。”趙正傑開口說道。
那幾人聞言，互相看了看了，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的坐了回去。
慕馨看著趙正傑，神色微微黯淡，猶豫了良久，出聲道，“我問你，我們在一起這幾個月裡，你有沒有……有沒有真正愛過我，哪怕一刻？”
趙正傑還未說話，那女子倒搶著開口，不屑的掃了慕馨幾眼，狠狠啐了一口道，“呸，也你不看看你什麼貨色，正傑會看上你，不過只是一時興起，圖個新鮮，耍你的罷了。”
慕馨不語，只是看向趙正傑。
趙正傑摟著懷中的女子，看著慕馨，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這四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片慕馨一雙玉手攥得很緊，指關節微微發白。片刻之後，她笑了，笑容裡說不出的悲傷和譏諷。
“也罷，唱歌樓上語風流，你既無心我也休。”說完，慕馨將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株墨綠色的手串摘下，扔到了趙正傑面前的桌子上。
“咔嚓。”
手串的玉質很脆，摔在堅硬的桌面上，頓時四分五裂。
趙正傑看在眼裡，卻仍然無動於衷。
“我們走吧。”慕馨轉身，對著陳默說話，徑直出了雅間的門。
“真是人渣本渣。”陳默回頭，冷冷的看了趙正傑那群人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找死！”一個年輕人說著，就欲持劍朝陳默刺去。
“算了，由他們去吧。”趙正傑道。
那幾人聞言，也紛紛開口，說了幾句真是便宜了他們之類的話。
趙正傑懷中的那個女子，盯著陳默兩人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慕馨出了酒樓，徑直回到客棧，翻身上馬，朝竹陽城外而去。
陳默見狀，心中生出幾分焦急，趕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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