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瘦的臉龐眼窩深陷,越強看著老人的樣子,只覺得這人命不久矣。
蜀老伯看著進來的尚城,問道:“尚城呀!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嗎?”
尚城看著蜀老伯,說道:“今天我來是有求於你,我想要借你的牛車用用。”
蜀老伯聽到這話眼神一閃,他說:“尚城我把牛車給你了,你在我死了以後,給我立個墳頭,過年過節的給我燒點紙錢行嗎?”
尚城聽到這話,說道:“蜀老伯你別這麼說,你的病會好的,”
“我的身體我知道,你難道也不願意管我?我把牛,還有牛車都給你,我也不要求給我辦喪禮,只給我立個墳頭,這樣都不行嗎?”
“這?”
尚城有些犯難了,現在雖然自己是孑然一身,可是冷不丁的多那麼一個人讓人安葬,以後還要給他上墳燒紙。
越強看著這老人,又抬頭看了看犯難的尚城,他說道:“好,我答應,不過燒紙上墳這個事情,我答應不了,而且牛車我也不要。”
蜀老伯聽到這話,說道:“那好吧!”蜀老伯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如釋重負,只見他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尚城一看這樣子,只好和越強把蜀老伯給安葬了。
安葬了蜀老伯,越強和尚城兩人架著牛車,往越強的家裡趕去。
在說邱名澤在越強的家裡呆了一天一夜,越強給留下來的吃的也吃沒了,現在自己身上全是臭味。
他一清早看著門口還沒有動靜,他以為越強丟下他不管了,現在看著已經中午了,可是越強還沒有出現。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等死,邱名澤拿過一件衣服,墊在地上然後他慢慢的往前挪,每挪一步他的腿都疼的撕心裂肺。
邱銘澤感覺自己的腿都要斷了,挪動了好半天,他才挪到門口,來到門口以後,邱名澤就後悔了。
只見門口蹲著一隻灰色豺狼,這隻豺狼看著出來的邱銘澤,兩眼放光嘴裡留著不明液體,他隔著這麼遠都能夠聞到豺狼嘴裡的惡臭。
邱名澤想要回到屋裡,可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就叫這豺狼對著邱名澤撲過了,這一下子要是咬上,鐵定沒有命了。
正巧門口豎著一個鐵鍁,邱名澤撈過鐵鍁,對著豺狼的腦袋就是一鐵鍁,鐵鍁一下子砸在了豺狼的腦袋,頓時豺狼頭上鮮血如注,它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不一會豺狼就死了。
這一下子也用盡了邱名澤的力氣,他看到豺狼死了以後,自己也昏迷過去了。
邱名澤剛剛暈死過去以後,越強和尚城兩人就過來了,兩人走進了以後,發現邱名澤躺在這裡。
越強急忙的把他給抬進屋裡,兩人有給邱名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兩人喝了點熱水,用棉被把邱名澤給放在牛車上。
兩人趕著車去往,離這裡四十里地的水口鎮,走了差不多半天的功夫,天擦黑之前兩人來到鎮上。
來到這裡以後,兩人先到醫館裡去看了看,還好趕上了。
越強說道:“尚大哥,我先進去看看,一會再出來找你們。”
“嗯,好你去吧!”
越強走進醫館,看到這裡坐著一個老者,花白的鬍子長的胖胖的,給人的感覺挺有喜感的,這名老者看著進來的越強,問道:“小夥子你要買藥,還是看病啊!我這都準備走了。”
“老伯,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腿受傷了,想讓您給看看。”
“哦,人在哪裡,快送過來我看看。”
“在外面,我出去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