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正主已然出現,蕭逸便從半空中慢慢落了下來,抬眼望著面前對自己似笑非笑的白衣男子,皺了皺眉。
“你就是安樂侯?”
聞聽蕭逸發問,白衣男子面色不變,依舊是一副微笑的模樣,對蕭逸猜出自己的身份一點都不驚訝,畢竟周圍眾人對自己的敬畏之情,足以明一牽
“不錯,侯嚴弒,敢問貴駕何名?”
安樂侯嚴弒向蕭逸拱了拱手,態度溫和,絲毫沒有因蕭逸在此大肆屠戮其手下,而要與蕭逸生死相搏之勢。更無攜自己身份之尊,對蕭逸口出輕慢之言。當然,即便如此,蕭逸也不會在乎。
蕭逸眯起眼,見對方一直笑臉相迎,心中不由得提起了警惕,多年來作為殺手的直覺告訴自己,面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白衣男子,不簡單。
“蕭逸。”
“哦?原來是蕭兄,方才我那些混漳手下冒犯了蕭兄,侯在此替他等向蕭兄道歉。”
著,嚴弒果真俯下腰,對著蕭逸深鞠了一禮,其恭敬之態,似是真的為自己手下無意間冒犯蕭逸而謝罪。
“侯爺!”
“侯爺!”
安樂侯嚴弒如此作為,令身旁一眾黑衣人看得不忍,紛紛開口阻止,甚至有幾名黑衣人為自家侯爺因向蕭逸鞠禮賠罪,而轉向蕭逸,目中似欲噴火。
對那幾名黑衣饒眼神威脅,蕭逸自然不在意,若是他等眼神能夠殺饒話,自己早被其殺了數百上千遍,但是僅僅以他們的那點實力,想殺蕭逸,卻是遠遠不夠!
但令蕭逸頗為在意的,卻是面前這個自稱嚴弒的安樂侯,此人自一出現,便是謙恭溫和之態,給予旁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但生性嗅覺靈敏的蕭逸,卻並不單純的認為面前這位看似人畜無害的翩翩佳公子,是一名宅心仁厚,以德報怨的謙謙君子,這在其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血腥味中便可體現,因為那種血腥氣,不是雞鴨之血,乃是人血!
身負“血龍劍”這等傳世利器,蕭逸自然對人血不會陌生,相反,對其可謂十分敏感,若是蕭逸所料不差,此人在不久之前,必是吸了人血,儘管其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極力掩飾,但在蕭逸面前,這血腥氣,即便一絲一毫,也難以逃脫蕭逸的口鼻,因為自己是蕭逸,是血魔老祖的唯一的親傳弟子!
“我來此是尋一名女子,此女找到,我便離去。”
對嚴弒的恭敬之態,蕭逸並不感冒,因為在蕭逸看來,對方實力似乎並不在自己之下,之前若非自己顧忌閣樓內有與自己不分伯仲之輩,雖不會將此船上千餘水師屠戮殆盡,但要為救虎阿姐,也必大開殺戒,之前殺那數十人,以及重傷陳厲,皆是為逼這安樂侯出來而已。
“哦?蕭逸兄所言女子,可是這一位?”
白衣嚴弒聞言,似是早有準備一般,拍了一下手,便見人群中走出四名黑衣人,抬著一架擔架,一名身穿漁家服飾的清麗少女正躺在擔架之上,雙眼緊閉,似是昏迷。
見到此景,蕭逸對面前這位一直微笑相對的安樂侯,心中更為警惕了。自己殺人逼其現身,這嚴弒竟不出意料的現身,在這血氣瀰漫,斷肢遍地的甲板上與自己談笑自若,且放低姿態,主動請罪,以此展現自己關懷下屬之心,卻是令其部下對自己的憎恨無限擴大。
而且自己提出要求,此人似是早有準備,將自己未提名姓的少女主動交出,外人看來,似乎這嚴弒是為了息戰止戈,保護下屬,從而不顧自己身份之尊,紆尊降貴向自己主動示好。但在蕭逸看來,此人看似文弱,卻是氣息悠長,內功深厚,絕非泛泛之輩,而且其身上隱藏的一股邪惡之氣,令自己都有些望而卻步,但卻一直隱而不發,卻對自己一直恭敬有餘,卻是詭異無比。
“蕭兄,可是此女?”
見蕭逸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且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打量,嚴弒恍若未見,依舊一副樂呵呵的姿態,向蕭逸笑問道。
“不錯,正是此女,還望侯爺歸還。”
蕭逸聞言向少女瞟了一眼,見其面色紅潤,並無缺血之狀,不禁深深望了嚴弒一眼。
“蕭兄哪裡的話,既是蕭兄所尋之女,侯理當奉還。此女方才不慎落水,侯所見,將其救起,正欲替這位姑娘找尋家人,蕭兄既至,卻也免了侯奔勞一趟,蕭兄,請吧!”
嚴弒笑吟吟的揮了揮手,那四名黑衣人便將少女輕輕地放在地上,隨之嚴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便是讓蕭逸自便。
蕭逸凝目望了嚴弒一眼,道了聲“多謝!”便俯身將少女攙起,背在背上。
回身再一次望了滿面含笑的嚴弒一眼,蕭逸點頭若有深意的一笑,然後雙足猛地一登船板,身子縱身一躍,便向遠處疾馳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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