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隨著蕭逸鼻中的血霧不再噴出,蕭逸的雙眼也恢復了常色,一雙皂白分明的雙眼泛著瑩光,與之前的血瞳大相徑庭。
感覺體內的戾氣隨血霧消散,蕭逸放下酒袋,站起身,準備划著竹筏離開。
“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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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蕭逸持蒿在手,正打算離開,陡然間聽聞到遠處有淡淡的呼救聲傳來.
“砰!“蕭逸雙腳在竹筏上輕輕一踏,身子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唰!“剎那間便離開那齊人高的蘆葦,飛昇到離江面四米高的空鄭
“那裡!“
蕭逸睜目向四周一掃,瞬間便捕捉到了那呼救聲音的來源,正是由遠處那一艘樓船鉅艦上發出。
“是個孩子!“
蕭逸耳力何等強勁,從那微弱的呼救聲中便判斷出求救者的年紀未及弱冠。
“砰!“蕭逸身子落在竹筏上後,並無絲毫猶豫,便將竹蒿扔在竹筏上,隨之雙腳在竹筏上重重一踏,將體內內力灌注到竹筏上,瞬間,蕭逸腳下的竹筏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唰!“在原地留下一道幻影,竹筏便在江面上極速的飛馳起來,蕭逸站在竹筏上,揹負雙手,江風吹拂著他身上的蓑衣與斗笠,一陣獵獵作響。
..........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畜生!“
樓船女牆內,虎的雙臂被兩名強壯計程車卒反押著,他嘴角溢著血,雙目圓睜,籠罩著一片仇恨的火焰,死死的盯著面前那位高舉腰刀,名叫陳厲的紅櫻盔甲將官。
“嘿嘿,子,你叫吧,罵吧,就算你叫破喉嚨又如何?這方圓數里連個鬼影都沒有,誰又會來救你?就算有一兩個不開眼的漁民,你覺得他們可以爬到這數丈高的樓船甲板上來?”
陳厲舉著腰刀,望著不停掙扎的虎,一臉的猙獰。
“摁住了他!莫要讓他再逃了,這子滑不溜秋,水性又好,若是讓他入水逃了去,被侯爺知曉,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遵命,參領大人!“
兩名士卒聞聽陳厲訓斥,急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同時雙腳狠狠的踢在虎的膝彎處,“砰!“虎吃痛,膝蓋一彎,雙膝便重重的砸在甲板上,身後的兩名士卒順勢踏在虎的足踝處,頓時令虎動彈不得。
“為......為什......麼......“虎疼的滿頭大汗,垂著頭,嘴中的血滴在甲板上,濺出朵朵的血花,嘴裡卻是依舊不停的囁嚅著。
“為什麼?嘿嘿!”
陳厲慢慢走向跪在地上的虎,目光中閃過一絲憐憫,卻是轉瞬即逝。
“兄弟,你也莫要責怪本參,怪就怪你姐弟二人命不好,遇到了安樂侯,京城之內誰人不知!安樂侯每日必飲處女鮮血,以滋容養顏,今日我等便是替侯爺尋那處子,恰逢你姐弟二人不請自來,卻是省了我與眾弟兄的氣力!嘿嘿!“
陳厲著,慢慢的將腰刀伸向虎的脖頸。
“你們......你們不是......水師嗎,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助紂為虐?子,這個問題,待會兒去下面問閻羅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