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們去唱歌。”容耀想起ktv裡的那幫人，現在差不多該回來了，所以他也該從清吧回去了。
兩人聊了一會天，都是一些客套話，容耀實在提不起興趣，便說要回去忙工作。
秦沐苒以為他不耐煩了，直接問道：“容耀你別走，是不是覺得我纏著你，特煩？”
“只是寒暄沒必要。”俊臉冷酷，直言不諱。
秦沐苒猶豫了一下，不說廢話套近乎，直接切入主題：“或許，你會覺得像偶像劇一樣狗血，但我現在，只想狗血地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突如其來，毫無徵兆。
容耀臉色沒什麼變化，但，想走的心更加強烈。
秦沐苒一手攔住他，一手點了根菸，菸嘴對上，紅唇一笑：“好了，你不用回答，我知道答案了。”
“當初我就說過，只是借你演戲。”容耀之所以選擇秦沐苒，一個原因是林舞小名叫木木，秦沐霧正好也叫沐沐；另一個原因是木木的坑命英雄，恰好，是沐沐的本命英雄。
無形之中，這才是最致命的，否則怎麼能讓林舞對他絕望？
可惜，後來失敗了，他一走了之……
“你同我演戲，我回以演技，可後來，是我不遵守規則了……”秦沐苒抽了一口煙，美眸在煙霧繚繞眯著，回想去年的心境，同樣是在這家清吧，“那時，我知道我沒戲，可我不想退場。”
“你想說什麼？”容耀不知道離開之後，秦沐苒還做了什麼事。
秦沐苒吸一口煙，吐出一層菸圈：“你與林舞強行解除師徒關係，並沒有和我成為師徒關係。可是，我動了一點手腳，在師父那裡弄了你的遊戲id，讓她一看，以為是你，生氣地跑回學校，差點發生了車禍……”
“你……”容耀手上的青筋，差點都爆了起來。
“從小到大，我想要什麼都能得到，就連父母不同意我打遊戲，我都能一意孤行，闖出現在這一番成績！”秦沐苒說這話時，妝容得意之中，帶著一絲蒼涼，“可是，我得不到你。自始至終，你是別人的風景，卻看溼了我的眼睛。再到後來，你願意為她殺人判刑，你猜我是什麼心情？”
容耀沒有說話，他與林舞的那些經歷，只有他們知道箇中酸楚，秦沐苒不過是以第三視角所看到。
“同樣是木木，多希望我的沐，沒有三點水。”秦沐苒一個人在說，似乎自編自導自演，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同樣是在你死後，我沒有去參加你的葬禮，因為我不相信你死了；她也沒有去參加你的葬禮，因為昏迷了幾天幾夜，醒來後錯過了葬禮……”
容耀並不知道他的離開，會給這麼多人造成痛苦，總以為時間會淡化一切。
“你走了，杳無音訊，我怎麼都打聽不到……慢慢地，我也就不期待了，可是，林舞那個傻子啊，怕真是個傻子！天天來這家清吧，天天走那條馬路，那可是一條差點要了她命的馬路……”秦沐苒飲了口酒，變得憂傷起來，“對不起，我是個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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