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狀嗎?鄙人邊疆野戰區總司令陳驛隆,是霍建國在邊疆服役時的頂頭上司,有什麼狀你們跟我來告。
我倒是也想知道,一群不孝的無恥之徒,有什麼臉跑到部隊顛三倒四,顛倒黑白。
告我們的戰士可以,但如果你們試圖汙衊,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要告嗎?來來來,告一下我看看。”
說完話,陳驛隆往程二喜跟前又走了三步。
陳驛隆的眼神充滿強勁有力的殺氣,這是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自帶一股肅殺之氣。
這股氣勢不掩飾的時候,普通人是沒辦法面對的。
蘇眉剛穿過來的時候,還被他威震四方的眼神嚇得心跳加速過。
眼下他拿這眼神對程二喜。
他往前走第一步,程二喜就往後退了一步。
他往前走第二步,程二喜就又退了一步。
他往前走第三步,程二喜已經像是見鬼一般跌坐了地上。
“要告什麼,我在這,你說吧!”陳驛隆居高臨下的看著程二喜。
程二喜都嚇傻了,她看著陳驛隆瘋狂的搖頭:“不告了,我不告了,首長,我錯了,我不告了。”
這一瞬間,程二喜心裡崩潰,腿間竟然湧現出一股熱流。
見程二喜三魂嚇丟了兩魂,陳驛隆不禁眯了眯眼睛。
“你們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不要仗著有點親屬關係就胡作非為。”陳驛隆對自己身上的氣勢收放自如,他收起了氣勢說話,
“建國拆房是經過你們的父親同意的,你們無權干涉。
至於贍養老人,這是你們應盡的義務,而不是用來討價還價的籌碼,明白嗎?”
作為一軍之長,陳驛隆其實是不應該拿他在部隊的威亞來為難恫嚇一個村婦的。
只是他這個人就這麼個暴脾氣,看著自己的兒子和養大自己兒子的老人被欺負,他就覺得忍受不下去。
而且他看著事態的發展也不太妙,生怕霍建國真的動手打人。
不管有理沒理,只要動手打人,那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為了霍建國的前途,他也得站出來。
程二喜坐在地上靜靜地聆聽陳驛隆的教訓,簡直大氣都不敢出。
蘇眉一直都在後方看著,霍建國和陳驛隆都在,這事兒輪不到她出頭。
所以她跟著爺爺老神在在的坐著沒動。
看到程二喜在陳驛隆面前吃了虧,蘇眉忍不住的勾唇偷笑,她在心裡暗暗道,真是該,踢鐵板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