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新獲得自由的那一刻,蘇眉狠狠的舒了口氣。
這一刻她確認自己的實驗獲得了成功。
一群戰士將蘇眉圍在中間往外面走。
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女人怎麼甘心就這麼放蘇眉走。
眼看著蘇眉就要走出院子,女人忽然幾步走到前面,攔住了那幾個戰士,她說道:
“我不能讓你們帶走她,我是在執行任務。”
“嗯!我也是在執行任務,人我必須帶走。”柳玉堂語氣堅定的回覆,“走!”
“站住!”女人掏出了她的手槍。
這一刻蘇眉覺得女人好勇。
只是下一瞬,好勇的女人就抖著手慫了起來,因為柳玉堂手上的槍抵在了女人的頭上,柳玉堂說:
“我在執行軍務。
軍令如山,任何妨礙軍務的人我都可以當場擊斃。
如果你也跟我一樣,有就地擊斃妨礙你執行公務的人的權利,我們可以互相射死對方。”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她立場有問題。”女人手在發抖,她確實沒有擊斃人的權利。
安全域性裡的警員分為五個等級,總警監,警監,警督,警司,警員。
只有總警督和警督有擊斃人的權利。
兩個人的槍對上,女人毫無優勢,她怎麼能不害怕。
只是害怕她也沒有立馬妥協,因為她不明白,蘇眉這種立場有問題的人,哪裡值得被這樣保護。
聽到這個女人問的問題,柳玉堂想起了自家司令說的那些話,他原封不分的複述了一遍:
“我們司令說,他不相信一個能給國家捐十幾億的科學家立場有問題,不相信一個開創多個利於人民的手術先例的大夫立場有問題,不相信一個給他這個敵方盼著死的司令製藥的醫生有問題。
因為不相信,所以我們要保護,司令說,他不想看到出現冤假錯案,再來搞什麼平反,咱們國家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家,他要站出來做維護這個公平公正的人。
這些理由你滿意了嗎?我們走。”
“不能走。”女人執意攔著。
此時,柳玉堂霍地舉起槍,槍口朝天,扳機一扣,“砰”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彷彿要刺破整條街道。
須臾之間,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
她手一鬆,槍也掉落在地,隨後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柳玉堂年逾半百,十幾歲時便跟隨馮勝輝在戰場上摸爬滾打。
戰場如煉獄,能從生死邊緣活下來的人,個個身經百戰,殺氣騰騰。
雖然這一槍是朝天鳴放,但在槍響的瞬間,女人還是覺得自己彷彿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此刻的她,坐在地上瑟瑟發抖,身體顫抖得如篩糠一般,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