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事情本來就是她做的,她銷燬了證據,但是沒料到會有人把本來就屬於她的髒水,又潑到她的身上。
不過這盆水比本來那盆可要髒多了。
她只是搞了個癢癢粉,居然有人趁此栽贓,說她要害死很多。
“麻煩蘇院長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為首的人禮貌的對蘇眉做了個請的姿勢。
沒等到蘇眉答應,有隊員又在實驗室內部的無菌操作室,發現了一個培養皿。
蘇眉看到那人把培養皿端過來,忍不住笑了,她看著為首那人說:“確定要我跟你們走嗎?如果事後查明這件事不是我的問題,那我可以申請,以疑似叛國的理由逮捕你。”
“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但是現在得麻煩蘇院長配合我們調查,畢竟這種菌體是研究院明文規定禁止研究的傳染病菌。
我們只是按照規章調查,還請蘇院長理解,海涵。”
“理解,理解,我跟你們走就是。”蘇眉坦坦蕩蕩的走了出去。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帶走了蘇眉。
她跟著那些人走到了後山,然後被帶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將她拉到了一個銅皮鐵牆一般的院子。
院子裡有許多的小屋子,有人隨便給蘇眉挑了一間把她關進去。
一關就是十個小時。
這十個小時沒有任何人來見她。
世界安靜得可怕。
蘇眉幾度昏昏欲睡,就在她真的閉上眼睛開始假寐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推門走進了屋子。
其中一個留著短髮的女人,將筆記本和筆丟在了蘇眉對面的桌子上,她踢開凳子酷酷的坐下,開口就是:“主動交代吧!”
“交代什麼?”蘇眉問道。
男人也跟著女人坐了下來,他那雙眼睛像鋒利的鷹一般盯著蘇眉,冷聲道:
“說什麼,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蘇眉雙手一攤,“你們告訴我,我該說點什麼?”
“不打算說是嗎?”女人不耐煩的盯著蘇眉。
蘇眉實在忍不住了:“不是,你們是不是有病,有病治啊!”
“你會說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了我們這裡就沒有咬死不說的硬骨頭,去把她手錶取下來。”男人對他旁邊的女人說道。
很快女人就站了起來,她取走了蘇眉的表,和男人開啟門走了出去。
沒有了表,蘇眉很快對時間沒有了概念。
她困得想要睡覺,但是每次想睡著的時候,屋子裡就會出現巨大的敲鐵皮牆的聲音。
蘇眉懂了,這是故意模糊她的時間,不讓她睡覺,企圖屈“打”成招。
不是說院長這身份流弊哄哄?
所以現在被人這麼不明不白的關起來,連外界都接觸不到,,是怎麼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