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錦盒中取出霜白長壽龜,抓在手中把玩,許老闆面帶冷笑的看著龍淵,心道:真不知那何修竹腦子裡是哪根筋帶錯了,居然會派一個小娃娃來跑商。
咔嚓
忽然龍淵立掌為刀揚臂斬下,殘影從霜白長壽龜上拂過,木雕從中被一分為二,掉落在地上。
許老闆被龍淵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臉上掛著冷笑呆立在那裡,思緒一時間還沒轉過彎來。
“你在幹什麼!”
等他回過神來,雙手顫抖的撿起變成兩半的木雕,目呲欲裂的對龍淵咆哮道。
與之相比龍淵就顯得淡定從容,只見他負手而立薄唇輕啟道:“這就是許老闆你要的證據。”
“嘶——”
之前沒有注意到沒有注意到龍淵的動作,現在仔細端詳才發現,木雕的橫切面光滑平整就好似利刃切割一般,要不是親眼所見,許老闆絕不會相信這是人力所為。
“許老闆對我這個證據可還滿意?”龍淵道。
許老闆看看龍淵,又看看手中的木雕,頹然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霜白長壽龜中沒有白珠的?”
龍淵不語,走上前“咔”的一聲將霜白長壽龜的尾部掰斷,扔給許老闆,看的許老闆眼皮直跳。
“哈哈,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許老闆也算是位玩木雕的行家,一入手便判斷出木雕尾巴部分並非風沙木心,霜白長壽龜自然也就無法生出白珠。
這一次他是輸的心服口服,也不多做辯解,很乾脆的轉過身,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道:“拿著我的玉佩,去問齊大師討要一座霜白長壽龜的木雕。”
說著從腰間取下玉佩交到了其中一名手下手中。
望著手下離去的背影,許老闆轉過身很是正式的對龍淵拱拱手道:“這一次是我許某人對不住,還請龍管家勿怪。”說完又是朝著龍淵一拜。
“許老闆言重了。”龍淵邁步上前將許老闆扶起。
許老闆派出去的手下動作很麻利,就在龍淵和許老闆寒暄片刻的時候,他的手下捧著一個相似的錦盒小跑而來。
將錦盒交到龍淵手中,龍淵開啟錦盒裡面同樣盛著一件霜白長壽龜木雕。
龍淵用神識探查,這一次木雕中果然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白珠,龍淵滿意的朝許老闆點點頭,然後親自將錦盒放入貨箱中。
“許老闆,既然交割完畢,那在下就告辭了。”
相互告辭後,龍淵帶著商隊離開,只留下望著他們遠去背影的許老闆等人。
看著消失在街道盡頭的龍淵,許老闆面無表情道:“你們的人情我還清了,從今往後我與你們再無瓜葛。”
“你這次損失這麼大,恐怕是元氣大傷吧!”站在他身後的一名手下輕蔑的說道。
許老闆眉鋒微微皺起,毫不客氣的反駁道:“元氣大傷總好過被你們控制要強。”
“沒有我們的幫襯,你別想在犁庭城立足!”手下模樣的人冷聲威脅道。
“這就不勞你們費心了。”許老闆的語氣甚是強硬,看得出他對這個人並無好感。
……
“龍管家,您剛才真是太厲害了!”幾名護衛湊到龍淵的身邊,就連老成持重的老張都掩飾不住臉上的欽佩之色,“快給我們說說,您是怎麼看出那個木雕裡沒有白珠的?”
龍淵狡黠一笑,神秘兮兮道:“天機不可洩露。”
“掃興!”
見龍淵不肯說,眾人大失所望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話題也很快轉到了吃上面,之前那名揚言要請眾人吃酒的護衛自然是逃不掉,幾個人興高采烈的商量著要怎麼宰他一頓。
“醉月樓的酒菜不錯,要不我們就去那裡吃吧!”見眾人商量不出結果,老張忍不住開口道。
眾護衛聽到老張的提議紛紛豎起大拇哥,“還是老張哥有眼光。既然如此,我們就去醉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