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見祝寶山拱手告罪,何修竹連連擺手表示沒有關係,“不知祝管家今日到訪所謂何事?”
對於祝寶山的忽然到訪,何修竹的心裡也是有些惴惴不安,心中暗道:難道是風家想趕我們走不成,龍淵還需數月才能回來,這該如何是好啊!
“何家主無須多心,我家老爺只是想請何家主去正廳一敘。”
祝寶山是何許人也,自然看出了何修竹眼神中的不安,於是連忙寬慰道。
“原來如此,請祝管家稍等片刻,待何某收拾一番,便隨祝管家去見風家主。”
“請便。”
聞言,何修竹邁步向裡屋走去。
……
“沒想到風家主真的會老找我。”進到裡屋的何修竹從懷中摸出一個黑色錦囊,“龍淵真是料事如神。”
開啟錦囊,從裡面取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信紙,其上還殘留著淡淡墨香。
在閱覽了一遍龍淵留下的書信後,何修竹的臉上才漸漸浮現出心安的笑容,隨即向門外走去。
“嗯?”一直在外等候的祝寶山,看到容光煥發的何修竹,也是忽然晃神,心中不由道:“看樣子龍淵是給何修竹留了後手。”
沒有多言,祝寶山轉身準備為何修竹引路,恰巧看到正在空地上練拳的丁洪和坐在樹下讀書的風兒。
自打丁洪傷勢痊癒,他就每天在別院的空地上反覆練習那晚頓悟出的拳法,丁洪將此拳法取名為“金雞拳”。
只見他折壁曲腕,五指聚攏呈勾裝形如鳥喙,眼睛一花他隔空連點數下,似有公雞啄食之姿。再看一旁的老樹杆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窟窿,若是這幾下落在尋常人身上,恐怕可以要了那人的命。
接著丁洪又騰空躍起,大張的手臂在空中輕搖,舞動的袖袍宛若彩羽,驚鴻落下腳尖點地,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昂首挺胸單腳立地,好似金雞獨立。丁洪的身形逐漸在旁觀者眼中淡化消失,一隻公雞的形象浮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在何修竹等人的心中漸漸升起一種丁洪就是一隻公雞的荒謬想法。
神志從臆想中掙脫出來,在將目光看向安靜無聲的風兒。只見他絲毫沒有被一旁練武的丁洪所打擾,任憑丁洪鬧出多大的動靜,他都似乎毫無察覺。
讀書便是龍淵留給他的課業,不單單是簡單的讀書,每天早課結束龍淵都會詢問他讀書的心得體會,有時還會和他討論一二。
風兒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即便是現在龍淵不在,沒有人監督,他也依舊在堅持每天讀書,並且還會用筆寫下當天的感悟。
放下手中的書卷,抬眼看向眾人,風兒露出和熙的笑容,不知是不是錯覺,眾人感到坐在那裡的不再是年幼的風兒,而是位飽讀詩書的儒士。
看到這一幕祝寶山的腦海中出現幾個大字“腹有詩書氣自華”。
“龍淵,這就是你為何家所培養的底蘊嗎!”祝寶山眼神迷惘的看著面前一大一小,一動一靜的身影,心中不禁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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