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寶山擔憂的詢問道。
“不容樂觀。”
風雲陽眼神中的憂慮讓祝寶山心裡一喜。
“風老爺,奴才斗膽想問上一句。”
祝寶山深吸一口氣露出赴死的表情道。
“說。”
風雲陽挑了挑眉,點頭應許。
“奴才以為老爺您之所以會如此焦慮原因有二。”
祝寶山說到這裡頓了頓,抬頭看著風雲陽。
風雲陽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其一是老爺您身為人子的孝心,其二便是老太爺下州司馬的位置。”祝寶山暗暗嚥了咽口水,“既然如此為何不現在開始謀劃推舉一人接替老太爺的位置,奴才覺得憑老爺您的才智足以勝任下州司馬一職。”
“混賬!”
風雲陽忽然喝道。
“是奴才失言。”
祝寶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告罪道。
“起來吧,這不怪你,我也知你是一心為了我風家。”
風雲陽站起身負手而立,凝望著掛在中堂之上的字畫,目光停留在一個“老”字上。
良久之後風雲陽才緩緩道:“憑我爹現在的身體狀況來不及了。”
“哼,偽君子。”祝寶山心中不屑的冷笑道,臉上卻是一副猶豫的樣子,“奴才有一計不知能否可行?”
“什麼計,說來聽聽。”
風雲陽轉過身略帶欣喜道。
“北沙城能人異士不少,其中說不定就有可以醫治老太爺的人。只要我們風府貼出告示再許下些好處,難保那些人不會上鉤。”
祝寶山面帶不屑道,似乎對於他口中的能人異士很瞧不上眼。
“好處……”
風雲陽有些犯難。
雖說風家家大業大可大多資源都集中在人脈上,而且關係全是在風老太爺身上,至於風家名下的產業都關係風家的命脈,分出一塊無異於割肉。
“老爺,您忘了黃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