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書房寂靜了許久。
陶玉昂再次自言自語起來,“這位朱董事長,就是那名趙剛風水師的侄子。”
葉冰雲似乎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故事中,曾經提過要照顧趙剛的後人。”
陶玉昂眉頭緊皺,“看起來,你完全不信風水這種東西,但是你難道不認為我們陶家能成為鉅富,是一個奇蹟嗎?”
葉冰雲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奇蹟,但是,這種奇蹟是透過不懈的努力創造出來的。
而不是,利用風水而來的。”
這一刻,陶玉昂不再說話。
其實,就連朱董事長的臉上,也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但是,他卻沒有開口,顯然他在陶玉昂面前十分拘謹,不敢放言高論。
葉冰雲想了一會,“如果真有風水這種東西,那麼,王柳的兒子應該早已經出人頭地了。
他是誰?
如果大貴的話,或許我應該知道他的名字。”
葉冰雲在說話的時候,本以為已經擊中了陶玉昂的要害。
陶玉昂的爺爺,葬在那塊鯨吞之地上,使他發了家。
那麼,王柳的父親自然是葬在另一塊地上,也應該如願以償了。
如果王柳的後代,根本沒有什麼顯貴人物的話。
那麼,風水之說,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葉冰雲在說完之後,略微有點得意的望著陶玉昂。
看他怎樣回答。
然而,陶玉昂的神情卻突然嚴肅起來,“當時,下葬後,王柳就直接把他的兒子全都叫出來。
向趙剛和錢志坤兩位風水大師詢問,將會應驗在誰的身上。
兩人都沒有回答,因為那是天意,人所不知。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又告訴了王柳,洩露了天機。
會應驗在當時只有十歲的三兒子身上。”
葉冰雲眉毛輕揚,“那麼這個應驗之人他是誰?”
陶玉昂的聲音,變的十分低沉。
他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那是一個人人皆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