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雲擺了擺手,其實現在所說這些話,基本上一點意義都沒有。
那個姓趙的人,既然曾經幾次在日記中出現。
或許,他會有什麼信寫來,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再在舊信中,仔細的找一下。
白思博不再說話,他們把櫃中的信,全部倒了出來。
然後,一封一封地看著。
他們是在地下室中,根本不知時間去了多久。
看那些舊信,直看得人頭昏腦脹,腰痠背痛,疲乏不堪。
天,可能早已亮了。
但是,讀信還是繼續著。
不知過了多久,白思博突然愣了一下,“這個信封裡有張紙條。”
葉冰雲湊過頭去,去看他拿著的那張字條。
他手中的那張字條,紙張已經又黃又脆。
上面的字還很潦草,但是勉強還都可以看得清上面的字。
當然,最要緊的是看署名。
那署名,簡簡單單,只有一個趙字。
字條很簡單,一共六七行字。
有個村子有一塊地,外加河塘,需要面談。
這張字條,可能是這個姓趙的人派人送來的。
因為上面並沒有郵票。
甚至連郵票被撕掉的跡象都沒有。
看到了這張字條,他們都不禁有欣喜若狂的感覺。
因為這張字條上寫得雖然簡單,但是對他們來說,卻已經是重大無比的發現了。
首先,他們知道這個姓趙的人,是居住在某個村子的。
其次,他們知道了所謂怪事。
村子裡,有個屬於趙姓先生的一個大河塘。
然而,卻突然失蹤了。
這件事,實在有點難以想象。
但是,字條上卻的確是那樣寫著的。
河塘極大,無緣無故消失了。
一座山可以不見,但是河塘要是不見,結果一定是出現一個更大的水域。
因為河塘本來就是陷下去的地,上面儲著水之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