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闆，這自然是真的了。”
孫志國點頭說道：“我正打算通知工人們今天下午就來廠裡報道起裝置，晚上生產呢。”
“哦？”
王老闆聞言神色略微緩和了幾分，說道：“那敢情好，孫總，你也別怪我今天來找你，我們也是聽何老闆說，海美斯工廠都停工好幾天了，擔心按時拿不到貨，所以才來找你問個清楚。”
“沒關係王老闆，這都是應該的。”
孫志國笑道。
趙一凡卻是注意到王老闆話裡的一個訊息——他們都是聽何向東說的。
“孫總。”
何向東皺著眉頭，“我聽說……海美斯工廠最近好像在鬧鬼？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王老闆等人聞言，臉色微變，下意識左右看了看。
孫志國下意識回頭看了趙一凡一眼。
趙一凡面無表情，心裡卻是有些無語，何向東問你，你看我幹嘛？
果不其然，孫志國這個舉動，引起了何向東的主意，他認真的看了趙一凡一眼，心裡揣測著趙一凡的身份。
“咳咳。”
孫志國看見趙一凡面無表情，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回頭對何向東笑道：“何老闆，你我都是經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你們說，是不是？”他對著王老闆等人笑了笑。
“沒錯。”
王老闆點燃一根香菸，“鬼這東西，向來都是聽說、聽說，卻是從來都沒有人親眼見到過。”
“嘿，你們記得以前有個節目叫做走近科學嗎？”
趙老闆笑道：“那個節目就是專門研究這些民間鬼神傳說的，到後來，那些傳的很玄乎的鬼神傳說，弄清楚之後才發現，那都是人弄出來的。哪有什麼鬼神啊。”
“沒錯。”
孫志國點頭笑道：“反正我個人，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何老闆，你是從哪兒聽到的？”
“呵呵，俗話說的好，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
何向東將身體靠在座位上，笑眯眯的說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據說是你們廠裡工人流傳出來的，有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要不然，這樣荒謬無稽之談的事情，我怎麼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講出來呢？”
王老闆、趙老闆等人聽到何向東的話，俱都是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再次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趙一凡見狀，心裡暗讚了一句，這個何向東還真是挺厲害，在不知不覺中，就能引導眾人的思緒跟著他的話走。
“咦，對了，孫總。”
何向東掃了一眼眾人的神色，心裡暗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一直沒有吭聲的趙一凡身上，裝作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個小夥子是誰啊？怎麼我以前來廠裡，沒有見過？”
“何老闆好。”
趙一凡不等孫志國說話，就主動站起來，露出一個笑容，客氣的說道：“我是孫總新招來的助理。我姓趙，叫我小趙就行了。”
“哦，原來是趙助理啊。”
何向東笑吟吟的點了點頭，“你好你好，以後多多關照啊。”不知道為什麼，在剛才他發現孫志國下意識回頭看趙一凡之後，他就覺得，趙一凡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