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醫生,你訂好機票,將航班號發給我就行了,我安排人去機場接你。”
聽到趙一凡要來,而且,他竟然還認識楊致遠,林少安也興奮起來了。因為,如果趙一凡是楊致遠的學生之類的,那父親的病,就應該有治了!
他可是不止一次,聽父親提起過楊致遠的醫術。感慨不已——如果京都醫藥大學等大學校長,是以醫術高低來選拔的話,那京醫大校長的位置,非楊致遠莫屬不可。
“好。”
掛掉電話,趙一凡給機場打電話,得知恰好在三個小時以後,有一架飛往京都市的航班,不過只剩下經濟艙了。
經濟艙還是商務艙,對於趙一凡來說無所謂,反正a市飛往京都市,不過才五個小時而已。
訂好了機票,趙一凡開始收拾準備起來。
從昨天的病歷上來看,林少安的父親,已經病入膏肓了,體內寒氣猶如跗骨之蛆,已然變成寒毒了!
普通的藥物、針灸,根本祛除不了這種陳年寒毒。
而如果不採取有效措施,最多一年的時間,體內寒毒將會上移侵蝕攻擊臟器,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趙一凡出手,也沒有把握能夠治療好了。
“空心針還在診所裡。”
在屋裡找了一圈,趙一凡想起來,空心針被他放在診所裡了。
這空心針,外表和普通銀針沒有兩樣,但內部是空心結構,就像是趙一凡手指上戴的金針箍一樣,只不過,給林少安的父親治病,僅僅用一根金針箍是不夠的,還得需要用到空心針。
來到診所,找到裝有空心針的針盒,開啟看了一眼,趙一凡心裡一陣感慨。
見針如人!
當年師父李逍帶著自己入世修行磨礪,就用這套空心針,治療過許多病人,後來在駕鶴西去之前,將這套空心針又傳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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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很快就能夠找到楊師兄,到時候我們師兄弟一起回去祭奠您……”
趙一凡心裡默默的說著,李逍在駕鶴西去的迴光返照時,就囑咐過自己,一定要找到楊致遠師兄。
四下看了看,也沒有提包之類的東西,趙一凡一直都習慣出門兩手空空,但這套特製的空心針,比普通銀針要長許多,這針盒如果裝在口袋裡,行走時不方便。
找了一圈,趙一凡最後只好找了一個結實的塑膠袋,將針盒放了進去。
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飛機場。
大年初一的這個航班,乘客不但沒有少,反而還似乎比平時還要多。
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哪兒來的。
過了安檢通道,登上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後,趙一凡坐下來,將塑膠袋隨手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讓一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趙一凡抬頭看了一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不是別人。
竟然是那個黃伯韜!
黃伯韜也認出來了趙一凡,眉頭同樣緊緊蹙在了一起。心裡暗忖,真是晦氣,怎麼偏偏和這小子挨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