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燕紅迅疾就到,對上張雨冰就開發瘋:“張雨冰!你什麼東西?追著別人的男人,你真是不要臉,趕緊滾回你的老家去,不要在我們這裡破壞別人的婚姻!”
罵架的事張雨冰真的不擅長,張雨冰是個說不出道不出的忍耐性情,更不會牙尖嘴利的誹謗人。
藺簫立刻出馬,她也不想得罪韓燕紅,怕場長給張雨冰穿小鞋兒。
可是也不能讓韓燕紅這樣罵。
藺簫也是覺得不怨韓燕紅,原因是他們倆早就談過戀愛,看見了張雨冰,程晗就盯上了張雨冰,就不與韓燕紅繼續。
事情都是這樣的,男人變心,追了別的女人,原主都是恨著別的女人,對男人總是寬恕的,因為是她愛的男人,錯誤都是別人的,那個男人就讓他認為是無辜的。
強烈的恨女方,不講什麼道理,認為就是自己對。
韓燕紅就是這樣一個強扭瓜的,程晗不喜歡她了,她就更要得到,認為都是別人的錯,沒有張雨冰,程晗絕對不會變心。
這類人總是這樣認為的,韓燕紅就是認為自己恨得沒錯兒,就是張雨冰招惹了程晗,程晗看不上她了才會變心的。
藺簫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不喜歡她的男人,只要她喜歡,就拿著男人當寶,把男人喜歡的女人當成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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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怪現象,都是這樣的不講理。
“韓燕紅,我不想與你理論,我根本就沒有看上程晗,你們不成是程晗你們倆的事,不要摻連上我!他的問題我也跟你說不上。”
藺簫又對上程晗:“程晗,你這樣追求沒有什麼意義,我已經宣告過了,我早就和軍人定親,我不會再接受任何人的追求,請不要繼續糾纏,你就是糾纏八年,我也不會答應的。
再者,你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引起韓燕紅對我的仇恨,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嗎?
因為你的不正當的追求,引起很多人的矛盾,你這是胡鬧還是別有居心,大家都成了仇敵,你覺得心裡過得去嗎?”
我已經有了未婚夫,我是不能接受你的,就你這樣做事,我就是沒有定親,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婚姻不是強求的,不是一廂情願就能成功的,兩情相悅!你不懂嗎,強扭的瓜不甜。
我是軍婚,你這樣胡鬧就是破壞軍婚,就你這樣胡鬧的性子,我也是不敢恭維。
話都說盡,你也應該長長腦子,這樣幹有用嗎?只能大家傷了和氣,做了仇敵你就覺得心理平衡嗎?你省省吧,不要胡鬧了,不要走上觸犯律法的道路!”
藺簫的話被那幾個追求張雨冰的人聽到了,他們可沒有程晗的依仗,沒有程晗的硬氣,心裡一陣忐忑,慌了神。
悄悄地往後退,沒有一個說話的,程晗聽了藺簫的話,還是有點悚然的,也拿不準強追張雨冰能不能是破壞軍婚?
他還怵韓燕紅的父親是農場場長,是他父親的上級,他跟韓燕紅處物件,也是看韓燕紅的父親是場長。
等到張雨冰來了,他就像鬼迷心竅的,一死八活的追求張雨冰,這就追求了一年了。
被張雨冰這次拒絕有點絕對,被藺簫洗了腦一樣。
突然有些清醒,張雨冰的物件是軍人,以前他都沒有往心裡去,沒有拿著當一回事,覺得自己的父親是連隊長,就是大官了,他是什麼也不要怕。
此刻覺得自己好像美過頭了。
好像別人都會被他驅使似的。
沒有把別人當什麼玩意兒,自己就是說了算的。
幾個人都是沒有言語的散了,藺簫覺得程晗是聽進去了。
韓燕紅也沒有再繼續謾罵,低頭走了,她能想不明白嘛!關張雨冰什麼事?都是程晗她倆在鬧事,覺得真是沒有意思,被藺簫點了幾句,還是覺得羞憤的,比如藺簫說的,強扭的瓜不甜,婚姻不是強求的,不是一廂情願就能成功的,兩情相悅!你不懂嗎?
認為張雨冰是指桑罵槐的,可是程晗也是這樣的症狀,雖然羞惱,誰也不往自己身上潑糞。
就當她說的是程晗吧,也能對上號。
程晗追張雨冰不就是強扭瓜嗎?怎麼就是說她了?
其實藺簫也是敲打她呢,對這樣不明是非的女人藺簫不會給她留臉的,不刺她才怪。
就是諷刺她了,她也得受著,沒有直接懟她就不錯了。
這場風波過去,耳根子倒是清淨不少,幾個人雖然是暗中窺探,卻是沒有人窮追了,張雨冰覺得舒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