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蓮怕她就是被她這對眼睛了,眼一瞪像個特務。
藺簫可不會怕她,瞪起了一雙眼橫著脖子跟她對上,藺簫是沒有少殺人的,自然就帶了殺氣,顧瑤涵還是敗下陣來。
可是他怎麼會在她養的孩子面前服軟,照舊橫氣的喝道:“我就讓你幹這些,你還得在隊裡上班,這麼些年你啥也沒幹,現在就得讓你加倍的幹。”
“我看你就是應該去生產隊上班,二十年了,你從來沒有參加過勞動,現在你也應該償還了,應該天天在生產隊勞動,一直到幹不動為止!”
藺簫真想氣死她,沒有這樣不講理的,就是知道享受,這兩口子出了那些爛事,什麼都不想幹,真是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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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顧瑤涵氣得半死。
藺簫怎麼會對這樣的人客氣,氣死她,氣翻白兒才好。
藺簫就支配陳秀蓮的身體,對抗顧瑤涵,陳秀蓮可是辦不到的。
她一是心軟,還膽小怕顧瑤涵,也認為自己應該幹活兒。
沒有她這樣奴役人的,,合乎這連覺都不讓陳秀蓮睡了,有這樣狠毒的親媽嗎?比後媽還狠毒。
你自己待著就那麼享受,你一個大活人挺肥大胖的,也不是老人牙子,做點飯就那麼難受,打自己是母豬,吃等食,臥著睡,不會幹活的畜牲?
這女人也太會作踐人了。
藺簫是我行我宿,根本就不搭理顧瑤涵,衣服沒有洗,誰愛戲誰洗。
這家人實際情況是這樣的,老二老三老四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老二老三下地勞動,回家就是等著吃,一天只上班,別的不會幹。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顧瑤涵是不伺候她倆的。老四不上班,小孩子在生產隊沒有能幹的活兒,只有麥秋大秋小學放假的時候在生產隊撿麥穗,撿花生,賤苞米的小活,是小孩子能幹的。
平常老四就在家待著幫忙燒火,顧瑤涵只管搭對完了,燒火的事就是老四的活兒,顧瑤涵成天在當街啦閒嗑,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天侃地。
和幾個懶惰的老孃們瞎扯,一會兒都不想在家待著,講說別人是多麼痛快的事。
她也不怕得罪人,想啥就說啥,沒有一點兒的忌諱,誰也不怕慣了。
還想更清閒,就要奴役陳秀蓮,對陳秀蓮恨之入骨,一家子人的一衣服都要她洗,什麼活兒都要她做,只要她在家,誰都得享受。
就是累死一個人,顧瑤涵的心裡才順氣。
次日,陳秀蓮去了生產隊上班,陳秀蓮已經那能夠掙大人的工分,男的整勞力是一天十個工分,女的最高工分只有7.6分。
隊長就給陳秀蓮七分六最高的工分,因為陳秀蓮很能幹,應得那樣的工分。
生產隊的工分值要在一塊一毛錢十個工分,陳秀蓮就是天天上班,一年也就能掙三百塊錢,要是十年才三千塊。
顧瑤涵就準備讓她幹十年,可是她又覺得不合適,十年吶,得十年才有三千塊錢,她還得吃,如果一把能要彩禮三千塊,可比等十年合算。
如果那樣一家給三千塊離開,就不管你的是瞎子瘸子傻子癆病鬼都無所謂,只要達到這個錢數,自己才能滿意。
她可不管陳秀蓮是死是活,或是自殺都與她無關,她只要錢,拿人換錢。
只要讓她滿意,人就可以領走。
蓋房子娶媳婦才是她的願望。
不管了,反正她在家也不孝順,趕緊賣了她,得一大筆,最是重要的事。
很快村裡的媒婆就給陳秀蓮找到一個人家,這個人三十五歲,是個禿子,情願出一千塊錢。
有人出一千了,顧瑤涵就得色起來,最次的她也得要到手三千,有五千多就更好,越多越好。
這個顧瑤涵還是不同意:“要五千,少一個子兒也不行。”
顧瑤涵說的死死的,這家人就不同意,上哪兒找五千塊錢?
這不是要人命嗎,這哪是娶媳婦,是拿命換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