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你不要想得那樣好,皇上只臨幸了貞雨冰,就會離不開她的,我還能有什麼機會?就會徹底被皇上忘到腦後?快點兒想想轍吧,有什麼好辦法除掉那個賤~人!”
“婕妤,相爺囑咐了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們聽相爺的,等等看看,找到最好的時機才能下手,也不是我們一家要除掉她,等著別人動手,我們就撿現成的,等她死了您還是受寵的,有相爺在,您還能失寵嗎?就塌心的等著她的死信兒吧,她長得那樣妖媚,可不是能長壽的人。
你就耐心等待,等來的一定都是好訊息,可不能給自己找麻煩,她長得再美,死了也是一了百了,皇帝還能為她守節嗎?她有那個命沒有?您就放一百個心,絕對她是活不長的。”
梁淑媛無語,沒有人支援她,她想什麼也是做不到。
就再貞雨冰那樣的女子,女人見了她也會喜歡的,何況皇帝是個男人。
她是男人最喜歡的女人型別,怎麼能不得帝寵呢?看皇帝的行為就是對她著迷,怎麼就能日復一日的等待?
是貞雨冰對他表態不想親近?怎麼可能呢?女人進宮不就是要皇帝寵的嗎?
她是欲擒故縱嗎?手段是多麼的高明,引得皇帝夜夜期盼,這是什麼手段?
別人使這樣的手段怎麼就行不通?皇帝對她怎麼這樣有耐性?這個皇帝豈不成了傳奇,寵一個人是這樣對待的嗎?
天天看著她,寵著她,還不褻瀆,梁淑媛怎麼也是想不通。
這叫什麼寵?糊塗死人,打破頭也是想不明白,氣得梁淑媛就想抓破頭。
苦惱的一頭紮在枕頭上,想痛快的睡一覺,怎麼還是睡不著?
想想翻個身,再想想再翻身,反覆的折騰就是更睡不著。
氣得抱起枕頭扔下地去,嘭的一聲,就驚動了在外值夜的宮女。
就迅速的進來:“娘娘啊!怎麼了?”
梁淑媛強壓下心裡的烈火:“沒事,枕頭掉了。”
豔紅急忙撿起枕頭擺好:“娘娘啊!天快亮了,還是睡一會吧。”
“出去!”梁淑媛的聲音很銳利。
“是……”豔紅急忙後退。
藺簫聽了個全部,這倆哪個也沒有死心,不定哪一刻還要興風作浪,長得好真是倒黴,不但要給死皇帝睡,還要時刻有人惦記刺殺,真是紅顏薄命,時刻在死亡線上轉悠,還人人都是仇敵。
就是鬥垮這倆,還有那麼一大幫呢,永遠是鬥不完的。
皇宮裡的鬥,大的是殺身之禍,小鬧就是栽贓嫁禍。
貞雨冰進宮兩年,就是沒有一次的帝寵,貞雨冰就在殺身之禍和栽贓嫁禍的生活中度過。
可是她沒有受過傷,沒有挨一下打,因為藺簫的靈魂在最危險的時候都要附體。
危難的時候有如願系統能隱身,貞雨冰不想與任何人起衝突,藺簫就得躲就躲,不想與任何正面對上。
躲得及時,躲得巧妙,因為桌貞雨冰的躲避,使得曦貴妃沒有機會報復她,常家的死士消耗大半,常家捨不得因為一個婕妤再大傷元氣了。
常家不出兵,曦貴妃也是無奈,曦貴妃華貴的地位,全仗常家的兵權,常家若是垮臺,曦貴妃也會立即倒臺。
這一年多曦貴妃可是忍得辛苦,皇帝不登她的門,宮人們暗暗看她的笑話兒。
曦貴妃憋氣又窩火,經常的打罵宮人出氣,可是又能怎麼樣?太后允許貞雨冰抄經書,不用請安,曦貴妃連想刁難一下兒貞雨冰的機會都沒有。
簡直要氣死了……
一年半不得皇帝臨~幸,這個貴妃的尊嚴一點兒也不剩了。
梁淑媛也是同樣的慘,皇帝也沒有登她的門,丞相也不能逼著皇帝去寵幸他的女兒吧。
梁相明白,皇帝這是知道了他做的事,皇帝在冷戰,皇帝也會冷暴力。
梁相真的是沒有轍,只是自己太沖動的,聽了女兒的話,就要除掉一個沒有皇帝寵~幸的妃嬪,自己做錯了一件事。
覺得皇帝這一年多對他的態度也是冷淡了不少,都怪女兒心胸狹窄,看著比自己美貌的人就心生嫉妒,引來皇帝的不快,太后的嫌棄,皇后的譏笑。
一個相國怎麼能是不聰明的,只是仗著權勢就要滅掉弱小,明白了皇帝的嫌棄,就極力的討好貞雨冰的知縣父親,貞縣令一年多就從七品升到三品,已經做了戶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