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哼了一聲:“曾御史!說話要有證據,御史也不能胡說!”皇帝沒有再理會曾御史,頭也不回的的走出朝堂。
曾御史憤憤不平,對上桓侍郎:“仗勢欺人。”
桓侍郎冷笑:“一杆莽撞的槍!”
曾御史怒道:“你!……”
桓侍郎:“皇上接了這個案子,你不平找皇上去理論啊!”
曾御史:“……”連漲得通紅。
心裡罵了一句:老匹夫!
桓侍郎好像聽到了他的罵聲:“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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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御史噎住了,恨不得揍這老匹夫一頓,真是憋屈啊!皇上怎麼向著這樣一個人,曾御史連皇上都敢噴,他還是不怕桓侍郎。
桓侍郎也不怕他,這個老傢伙總是做人的火藥槍。
鄙視……
曾御史:御史風聞奏事,怎麼樣?就是參他,他能怎麼樣?自己就是有權利參!逮誰參誰!
誰能奈我何?曾御史嘚瑟的走了。
看熱鬧的可不是一兩個朝臣,心裡向著誰的都有。
可是誰不怕得罪人?沒有一個像曾御史那樣被人當槍使還要理直氣壯不用腦子思考的。
你御史橫什麼?御史就可以胡說八道?就可以不講證據,歪心思向著惡人?
曾御史就是一個頭腦簡單,脾氣像火藥,誇兩句就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寵臣了,以為皇上是讓他隨便噴人。
曾御史這兩年越來越目中無人,數瘋狗的逮誰咬誰。
沒有咬到狠茬子,就不知道自己將來怎麼死?
總有他後悔的一天,昧著良心糟踐桓氏這樣不孝那樣不守婦道,這些惡語就出自今年的謠言。
這竟然拿著到朝廷上攻擊一個無辜被害死的女子,因為他做得千真萬確,不會想到攻擊敗壞一個女子對這個女子是多麼的大不敬,這個被汙衊的女子還是一縷冤魂。
就不想自己是多麼的喪天良,攻擊一個冤死的人,以為就幫自己一路的派別擊垮桓侍郎,搞派性的御史不是沒有,也沒有像曾御史這樣汙衊一個含冤屈死的冤魂。
這些日子蔣曉孃的丫環傳出去的謠言很多,達到了蔣曉孃的目的。
人哪能知道事情真相,有人傳就有人信。
哪有幾個聰明人能看穿別有用心的人在造謠,被豬腦子遺傳的人是聽風就是雨的,根本就不辨黑白,是非曲直誰去想?只會火上澆油,擴大影響力,添油加醋的,不怕別人家壞,是越壞越好。
謠言一出只能加多不能減少。
捎話捎多了,捎東西捎少了。也是這個道理,跟造謠言謠言一樣,越傳越邪乎。
但是當官的,特別是朝堂的官員,根本就沒有傻子,可是也有二百五,像曾御史這樣不怕得罪不怕傷害人的愣頭青還是有的。
特別是那些個專門參人的御史們,想參誰家就不講實際也不講良心過去過不去。
瞪眼整人,參倒的人越多就顯得他們的成績,顯得他們的本事和大公無私,讓皇帝對他們的印象深刻,讓皇帝看重他們,參倒的官越大,在朝堂上就越橫。
御史就是一群亂咬的狗,可是他們大多是受人指使的。
朝堂官員可以分為三派,一派是其中的中間派。
中間派也是牆頭草,哪面風硬就懼怕哪面。
壓倒弱的一面。
中間派更會落井下石,等找到他們能夠依靠的一面,就會迅速的投靠,把弱的一面踩腳下。
可是曾御史不是牆頭草,是妥妥的不怕橫的一位。
可是這人就不講個真憑實據。
看著哪個權勢大他就想攻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