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第一是忠心,還有怕藺章氏對她的家人不利。
真嬤嬤再次被拶手指,再次的暈厥。
一盆涼水潑到真嬤嬤頭上,不醒也不行。
藺章氏對上府尹喊冤:“大人!真嬤嬤就是一個人做的!你再給她上刑她也不會招出任何人,因為沒有人指使她,大人不能冤枉好人!”
府尹冷笑:“是嗎?把人帶上來!”
呼啦啦進來十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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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嬤嬤一見頭就暈乎。
藺章氏一見簡直傻眼,真嬤嬤的家人被藏起來在幾十裡外,府尹是怎麼知道的,自己就是是神不知鬼不覺,難道這人比鬼神還厲害?
藺章氏一下子就差點兒暈過去。
蔣曉娘一看真是不妙了,幸好不是自己親力親為,都是姨母和真嬤嬤安排的,只要姨母不露,不會牽連自己吧?
蔣曉孃的臉色如同雪紙一般,平常那麼多心機,現在也是慫了。
急劇的想著計策解救自己,她管不了別人,只有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
什麼姑姑姨媽?哪個也沒有自己重要。
如果姨媽供出自己是出謀劃策的,自己可就得拼死保命了,決不能讓桓家人知道是自己的謀劃,他們是會要了自己的命的。
就是死也不能承認,總之都是死,不如死的無辜,讓人詬病桓家人,自己也是贏家。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蔣曉娘真是一個狠茬兒,她能想出這損招害人命,能是什麼善茬兒。
蔣曉娘要是到了藺章氏這個歲數,一定比藺章氏厲害多了。
真嬤嬤真的是擱不住這種刑罰了,也是自己家人不再受藺章氏控制,藺家也沒有桓家的權勢了。
如果自己不招認,往死裡護住藺章氏,桓家人怎麼會善罷甘休?如果桓家女兒的冤不能伸,桓家怎麼能不盯上她的兒女幾家子,為了保藺章氏,就得拿著兒女的命換。
只要她包庇藺章氏,桓家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家人。
自己活不了,家人照樣活不了,如果招出藺章氏,也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死,就能保住全家。
不是自己不忠主子,卻是連累的人太多。
死一個藺章氏能救十幾口子人的命,自己是沒的選擇,自己家也不能斷子絕孫,只怪藺章氏存了歹意,兒子媳婦沒有哪裡不好,她卻容不下她,自己只是身不由己,做奴才的哪有不聽主子的,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自己也是受不了刑了。
不招怎麼也是躲不過去。
自己是死定了,臨死也不想再受罪了,為了保住一家人,她只有出賣藺章氏了:“夫人,奴婢真是受不了刑罰了,對不起,只有招認了。”
真嬤嬤給藺章氏磕了三個頭:“對不起,主子,奴婢來世再還你了。”
真嬤嬤就沒有在挺著,一五一十的招了。
桓家人一聽真嬤嬤沒有招出蔣曉娘,不由就恨急了。
真嬤嬤怎麼會招蔣曉娘呢,蔣曉娘早就留著心眼兒,她只在藺章氏耳邊灌風,慫恿藺章氏貶低桓氏,跟別人她一點也不會留下小辮子被人抓,這個女人太奸,不會把把柄送給人。
藺章氏搖頭就急了:“真嬤嬤!你這個奴才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汙衊我害人,你已經說了桓氏侮~辱你的女兒,是你為了報復桓氏,你受不了刑就往我頭上扣屎盔子,你這個奴才欺主!會被天打雷劈的。”
藺章氏當然是不肯認賬的,她是丟不起這個人,如今伯府已經衰落,桓家人必定要盯死她的,她寧可自己死,也不能被判有罪,一個謀殺兒媳婦的罪名是多麼的讓人不齒,自己不能死後落那樣的汙名。
府尹:“藺章氏,你還不如實的招認,真嬤嬤是你的親信,說她做的事跟你沒有關係,誰會信?你一貫看桓氏不順眼,因為你兒子的婚姻違背了你的意志,你認定的兒媳婦是蔣曉娘,所以你就對桓氏恨之入骨,從實招了吧,免去皮肉之苦,敢做敢當,既然做了,就應該明白不一定能矇混過去。
好好地招認,還是給自己留一點兒臉面吧。”
“府尹大人,我是冤枉的,是真嬤嬤為了脫罪在給我栽贓,讓我認下殺人罪,豈不是冤枉死我!冤枉!大人!我冤枉!”藺章氏大呼冤枉。
府尹是無動於衷:“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