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陶氏還是忐忑不安的。
擔心被陳家告贏了讓女兒落在仇家手裡,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豈不是讓女兒進了火坑?
陳家自然是不甘心的,最後借了二十兩銀子在衙門上下打點,終於把貞家告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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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官司打下來陳家卻輸了,白搭了幾十兩銀子,陳梁銘卻被打了十大板子。
沒有一點情面的衙役打得是真狠,十板子就皮開肉綻,罪名就是誣告,那個婚書根本不作數,貞長久說他被陳梁銘夫妻灌醉了他們寫的什麼他也不知道,抓著的手按了指紋。
一看那個指紋就不是自己情願按下的,是有人拽著手指按的,而且這個指紋也不是貞長久的。
這就成了糊塗公司。
縣令明知道陳家這是騙婚,灌醉人家乘人之危,可是還有幾個疑點,貞長久說的是喝醉了,手印是不是他的他不知道,對婚書他就沒有印象。
可是既然貞長久喝醉了,陳家夫妻怎麼沒有按下貞長久的手印。
這個醉了的人說的話也算不一樣的,醉人還能說明白嗎?
可是這個婚書必然是假的,縣令也不能判陳家贏,縣令才不想自找麻煩,對這樣的案子得過且過,也不是人命大案,他是不能費那個心思的,只要不是上頭緊盯的要案,縣令才不會上那個心。
陳家醉人也沒有條件上告,縣令對這樣的案子就是敢結案的。
最後縣令一錘定音,陳家誣告貞家敗壞貞嫣芙的名聲,縣令就判陳家賠償貞嫣芙二十兩銀子,只有這樣懲治陳家。
古代也有罰款一說。古人更重錢財,賠償損失是一定的,無故死一個丫環就是死契的只要家人追究,也是要索賠的。
陳家人誣告,就得索賠。
藺簫當著貞陶氏燒的那張才是真的貞長久畫押的。
這一張就是藺簫偽造的,就是讓算計人的陳家大出血,只想算計人,就沒有想過被算計能是什麼感覺?這樣的人不受懲罰就會猖獗下去,對社會危害不淺。
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終身難忘,陳家賄賂衙門一共花了三十兩,再賠償貞家,一下子損失五十兩,積蓄搭上還借債三十兩,對於陳家這樣條件的人家就是一個極大的教訓。
陳家被教訓得不輕,幾年也不能還上債。陳煥然還落了一個強搶民女的壞名聲,鏢局的差事也弄丟了,鏢頭不要這樣的人品押鏢,如果被算計他可兜不起。
陳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陳煥然的氣焰也沒有了。
這就是慈心出禍害,貞陶氏要不是心腸好,大方不吝嗇,心眼兒不直也不會讓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掙多少錢,不大方的去吃虧的,不給陳家那麼多豆製品,讓他們覺得這家人好糊弄,陳家也不至於這樣使手段。
也不會有這場官司。
看來說話做事都得留有餘地,誰讓你讓人家惦記上你呢?
總然是問題解決了,可是貞長久又來糾纏,貞陶氏跟他真的夠了,忍讓了十幾年,做了十幾年的牛馬,貞陶氏更是夠了。
貞長久就是再廢物,只要不出去瓢耍,做個豆腐安分守己的過日子,貞陶氏也沒有想大的,廢物他就廢物吧。
可是這人是個招禍的精,沒有他貞家人就不敢來鬧,他還幫貞家人坑害自己的妻兒。
這麼多年手裡沒有一文錢,見到了貞家人他就想把妻女的積蓄都給貞家人,這樣分不清遠近的男人,實在是讓貞陶氏夠了。
貞長久找兒子給他說情,畢竟父母翻臉不是什麼好事。兒子說情也是沒用的,貞陶氏因為陳家的事就厭惡了貞長久,他那麼大本事就讓他去蹦吧,還想當這些人的家,真是做夢!
因為女兒的事貞陶氏對貞長久就更加失望,現在誰說情也不好使。
貞長久只有去打零工。
在鎮上給人乾點搬運的活兒。
他生來個子就小,從小被親孃苛待個子也沒有催起來。一年的好生活他雖然長了點肉,也不能和人家的力工比。
幹農活他都幹不過貞陶氏,貞陶氏頂他倆。
扛腳行的苦力他是受不了的,只能幹些零活,掙點小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