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天說地的有,親戚打近步的有,請當官的拉關係的不缺,就是沒有聽到有人議論湯母和前些日子殺人的案件。
藺簫還是尋找有錢人的雅間。
“珍羽,你查一查有幾個長期包下雅間的。”
劉珍羽很快就查到了:“東家,三樓三號高階雅間是長期被一個東籬先生包下來了,他們經常來。”
“哦?真的!”藺簫震撼,三樓的高階雅間一天要五十兩銀子,誰這麼有錢包了三個月了?
藺簫就潛伏三樓,這裡三天沒有人來了,藺簫問過小二,小二沒有上去過。
那個雅間的客人從來都是隨從來端飯菜,水都是自己打的,根本就不讓他們近前。
裡邊的情況小二是不知道的。
看起來這個人的命挺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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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天才有人來,就是三個人,一個隨從,一個侍衛:“主子,卑職還是沒有找到真正的東家,卑職始終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真是一個怪人,從來不露面,聽說是個女子。”
“主子,卑職是聽到過餐廳的人議論,好像有人見過那個東家,二十左右歲,長相極其的文靜,英氣、美麗、有女子的溫柔氣質,還有男子的瀟灑倜儻,有男子的氣概卻是女子的端莊。”
“哦?你的意思就是一個奇女子?”成王驚奇道。
“都是這些食客描述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侍衛面帶好奇,有種渴望見到的期待眼神。
“劉珍羽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就這樣成熟,成了那個東家的合夥兒人,那個東家能有這樣大的財富,能經營這樣高品質的酒店,那個東家一定不簡單。
真想見一見。”成王還是搖搖頭:“人家是姑娘家,還是不見把吧。”
“主子,女子也不是不能見人,您既然感興趣,見見又何妨?”
“不知東家是位夫人還是一位小姐?”
“二十左右歲,一定是位夫人吧!”
“如果是夫人,本王就更不能見了,不合規矩。”成王失落之極,臉色有些難看。
“也是那麼回事。”侍衛不禁耷拉了頭,他的王爺已經二十三歲,南征北戰,平西戎,戰北番,東征高句麗,南討薩滿王,仗仗勝利,滿身的豐功偉績,耽誤了終身大事。
那些個官家小姐個個爭風,成王府就要擠破門了,可是王爺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只會內宅掐架,勾心鬥角,貪慕虛榮,滿腹的算計,是王爺最不喜歡的。
王爺就喜歡像傳說中這裡東家那樣豪氣千雲的女中豪傑。
“王爺,這裡的二東家也是出類拔萃的奇女子。”
成王揶揄:“你小子想做紅娘啊!”
“王爺如果看著好,卑職願意效勞!”
“就你那樣的,還不被嚇跑了。”
“怎麼會呢,卑職是很溫和的人。”侍衛梁濤低眉順眼的說道。
成王不置可否的樣子,梁濤很急:“王爺,就是那個湯家婆娘的兒子在盯著劉珍羽呢,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湯輝宴從小就對劉珍羽很好。”
“湯輝宴的娘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劉珍羽還能嫁進他家嗎?”
“湯母不讓兒子娶劉珍羽,他們倆從小就親近,她進了大牢,這是給了他們機會,等湯母出獄想阻止已經晚了,判了五年,是不是湯輝宴和劉珍羽的運氣,還是王爺送的。”
“湯母千方百計的害劉珍羽,不結仇是真的嗎?他們是嫉妒劉珍羽的酒店超過他家的收入,想謀奪己有,她們的仇已經結大了。”
“王爺,您怎麼知道這些?”梁濤驚訝。
“可都是你說的啊!她要劉珍羽的酒店嘛!”這小子才說完幾天,就忘了?
“嘿嘿嘿!”梁濤傻笑:“我這個腦袋該換換了。”
“真得該換換啦!”成王嗤笑道。
梁濤摸摸後腦勺,又是一個傻笑:“誰把你的腦袋敲壞了啊!”
“那個劉珍羽到底怎麼樣?”成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