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武主張買了一輛驢車,往市場拉桌椅板凳和餐具。
劉漢武去讀書,只有劉唐氏和男人倆出灘,清洗下水煮賣的就只有他們倆。
劉漢武也不讓他們賣那麼多,乎拉不過來。
劉萬路倒是不說什麼,掙點他都知足。
畢竟從來就被親孃輕視,倒是比妻兒強沒有吃糠,可是魚肉禽蛋沒有讓她他吃過一口,現在能吃到豬下水,他倒是知足。
可是劉唐氏卻不知足了,磨磨唧唧的嘚咕劉珍羽不幫家裡賺錢,天天的出去野,不像什麼話。
就想要作料方子,就想讓劉珍羽老老實實的給家賺錢。
這劉唐氏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啥也不是她創造出來的,她那個沒有章程的德行,她能保住方子嗎?有人一跺腳她就嚇得把方子給人家。
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尿性。
人一旦得志都認為自己很能,都要得色起來。
劉唐氏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還要控制女兒了。
藺簫不是看不起人的人,她就是看不起劉唐氏,那樣窩囊的人還要控制女兒。
控制女兒就是想收了劉珍羽的三百兩歸幾有,想讓女兒為她繼續掙錢。
別被人欺負的人不見得沒有貪心,她是惹不起的就怕,惹得起的就橫。
對這樣的人藺簫是不屑的搭理。
房地契都在劉漢武的手裡,劉唐氏是想要過來自己把著,你能把得住嗎?你是那個有出息的人嗎?現在她還是來了章程。
文書寫的都是劉漢武的名字,都不敢寫劉萬路的名字,這倆沒出息的恐怕被威脅一頓就會交出去。
藺簫讓劉珍羽防備萬一。
劉珍羽可是照做了,藺簫的話她是百分百的聽。
聽藺簫的話沒有差兒。
劉珍羽走了,藺簫要一起走,劉珍羽還沒有嫁給湯輝宴的機會,藺簫帶她去南方投資。
投資飯店,劉珍羽手裡有湯輝宴給的三千兩,這個錢也是藺簫的方子掙的。
劉珍羽覺得應該給藺簫,藺簫不會要,藺簫就投資幾萬兩在杭州開了一個大飯店。
在西湖近處,這個位置是特別的好,來看西湖的人真是不少。
買個地皮蓋房,三層樓的飯店,還是磚石結構的,防止火災發生,儘量少用木材,竹木結構的貴賤不要,那樣的建築太不安全。
藺簫在什麼時候注意的都是安全第一。
杭州這裡比金陵還要暖和,過年就施工,到了五月已經竣工,正式投入,飯店裡有地窖,藏儲青菜和瓜果的。
畢竟這裡沒有電,發動機什麼地都用不了,不能安自來水還是得人工打水,製造了壓水井,還是很先進的,比木桶打水省勁多了,效率也是極高的,院內兩眼水井,水源充足。
飯店裝修高檔次,在杭州立即引起了轟動動,隨即就招廚子,招服務員。
四個大廚,都有拿手的好菜,藺簫給劉珍羽籌備得齊全。
劉珍羽決定等藺簫走的時候,把掙的錢全部給藺簫帶走。
得了藺簫的幾個菜方子劉珍羽就過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