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氏確實比藺長青心眼兒多,庒氏這麼說話人老太太不能拿捏她,以前她的心眼兒太實誠,沒有少被老太太挑肥揀瘦,她能不明白嗎?因為她的父兄只有六品官,她是心裡明鏡似的,老太太瞧不起她的孃家。
不像長嫂黃氏孃家是侯府,老太太是很勢利眼的。
長久下來既然不能對抗只有想對策,不能實話實說,心性太直就是不受人待見。
起碼不讓她抓住楞縫兒,自己也能好過點兒。
藺王氏不由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追問:“你走吧。”
庒氏痛快的答應,她可不是願意來這個地方的,庒氏的腿清爽的走動。
心裡也是冷哼:要是實話實說,老太太是不會放過她的,一頓訓斥是少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上她,她倒不是怎麼害怕,只是厭煩那樣的日子。
國公夫人黃氏眼裡閃過狠色,對上庒氏的後背心裡在啐:“妄想爬高,看看自己配不配?低賤的小門小戶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有沒有那樣發達的祖墳,除非能冒青煙兒。”
幾個婆子審問兩個丫環有三個時辰,兩個丫環的口供一致是二小姐讓她們去找別家的丫環玩兒,是二小姐帶著一個丫環,招呼五小姐去湖邊玩兒的,她們倆根本就沒有看見二小姐、五小姐和丫環落水的,聽說是侍衛救的二小姐,皇長子救的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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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丫環的口供絲毫不差,黃氏大怒,侍衛怎麼敢救她的女兒?男女授受不親,她的女兒被侍衛玷汙,是不是會被一個侍衛賴上?
皇長子為什麼會救藺彩薇?怎麼就沒有救她的女兒,如果救的是她的女兒,她就是皇長子的丈母孃了。
是誰設計的害了她的女兒,一定是藺彩薇那個賤~丫頭勾~搭了皇長子,是她的女兒發現了,五丫頭是殺人滅口,把她女兒推下湖才對。
黃氏越想越是那麼回事,丫環沒有打撈上來,女兒昏迷不醒,一切證據都沒有了,怎麼才能讓五丫頭認罪?處死這個賤人!才能消她的心頭之恨!
黃氏正在醞釀惡毒的計策,就聽說是五丫頭醒了,黃氏就攛掇藺王氏去看藺彩薇。
藺王氏懶得動,黃氏就讓人抬了軟轎。
藺王氏也是想知道倆丫頭是怎麼落水的?就被黃氏安排了。
黃氏帶了問罪的氣勢奔三房。
一刻鐘就到了。
黃氏面沉似水,攙著老太太下轎。
藺簫已經把藺彩薇怎麼才能落水的情況對三老爺夫妻說了個全,只把他拉了藺彩虹落水說成了的藺彩虹推她落水,用力太過,滑進了湖裡。
這樣的說辭非常的完美,始終沒有一個人發現,藺簫篤定定沒錯兒。
黃氏看藺彩薇很精神,不由得很怒,她醒的這樣快,自己的女兒還沒有醒來,不由讓她大動肝火,為什麼?她的女兒還要成為二皇子妃呢,這不是耽誤大事嗎?真是欺人太甚!
“五丫頭,我問你,你怎麼就醒的這樣快,你二姐姐怎麼還沒有醒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落水?”黃氏疾言厲色就是指定要拿捏三房了。
藺簫聽了立即就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她的指甲縫兒有刺激淚腺的藥粉,挨著一點就會嘩嘩的落淚。
藺簫哭得稀里嘩啦的:“祖母給孫女做主,大伯孃為什麼這樣兇,明明我才是被害者,大伯孃是不是樂意我快死,嫌我醒的快,你是什麼意思?”聲音不大,一句被害者刺激人的耳膜,在場的人丫環僕婦一個個打了冷顫,什麼意思?五小姐的話讓人多想。
黃氏感覺不妙,藺彩薇的被害者讓她也是多想了,不由的急怒攻心,厲聲喝問:“五丫頭!你不要胡說八道,你是什麼受害者?誰害你了?”
黃氏的疾言厲色讓庒氏也是怒了:“大嫂!有理不在聲高,你問薇兒,還不讓她說話,你怎麼會心虛?”
這話說的不客氣,黃氏更覺不妙:“我讓她說怎麼就落水了?”
庒氏對女兒說的:“薇兒,你就實話實說,告訴你大伯孃為什麼會落水?”
藺簫裝膽小:“孃親,大伯孃太兇,我不敢說,怕她羞惱成怒打我。”
庒氏點贊,女兒說得好,庒氏對上老太太:“母親,薇兒被嚇住了,大嫂一貫的溫柔哪裡去了,你女兒落水,我女兒也落水了到底是誰的罪過?咱們今日就要說個水落石出。”
黃氏越覺不安,可是就是自己女兒設計的也要拍在五丫頭身上,自己的女兒要是喪命,就讓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