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旭想的很對,真是那麼回事。那個病鬼真的是因為四個哥哥欺負小媳婦兒氣死的。
就是氣死的。
鍾古氏哭嚎了一頓,看熱鬧的真是目瞪口呆,這就死了,真是不禁死,小媳婦兒才十幾歲,就成了小寡~婦兒了。
“死人了!”小孩子們哄叫起來,大叫著往四外跑。
很快傳遍整個村子,呼啦啦的人都往這裡聚,村子裡的人全過來,有跟鍾家鍾家好的急速的來幫忙喪葬的事。
看熱鬧的也是一大幫,男女老幼,特別是婦人很多。
鍾古氏對著人群啐了幾口:“看什麼看!等你們兒子死再看吧!”
死人、娶媳婦、就是讓大夥兒看的熱鬧,從來都是如此過來的,趕上你們鍾家就不讓人看了?真是不講理。
鍾古氏啐別人,別人也是啐她,雙方互吐,誰也不示弱。
鍾古氏真是沒有正經的,兒子死了,還和別人較勁,真是個招生的狗,逮誰就叫就想咬。
看來她心目中的兒子還是沒有那麼重要,狼嚎了一陣,再也就不難過了,也不是真想。
這一家狼心狗肺的人,哪有什麼真情,什麼血緣,什麼親情,完全沒有。
藺簫趁人不注意,把鍾文吐的血收集起來,留著款待鍾家這些奇葩。
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對鍾家可是要活學活用。
鍾文一死,小媳婦終於得救了,全都忙乎鍾文的喪事,顧不得整治小媳婦兒了。
鍾文被停在床排子上,今日晚了是不能發喪了。
這樣的人死也不會停靈七七四十九天,連七天都不可能停,古人也知道這樣的癆病會傳,更不能停靈在家中,鍾家人沒有一個靠近的,都怕著上病。
吃完晚飯,只留小媳婦兒一個人守靈,其餘的人都去睡大覺。
沒有一個想離癆病鬼近了的。
藺釧珍也是進系統睡覺去。
誰給他守靈?
半夜,靈堂鴉雀無聲,落針有聲,靈堂陰風颯颯,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進來找人,藺簫就在床排子前頭隱藏,聽見了動靜,就現身了,一個人摸進來,直奔小媳婦的位置摸來。
藺簫扮了了鍾文的模樣嗖的從床排子上起來,吐著長長的舌頭,噗噗幾口膠黏的東西噴到那個人的臉上,長長的舌頭舔上他的臉。
“嗷……!”的一聲,驚悚的尖叫。那個人就仰面朝天摔下去,隨即就無聲無息了。
藺簫估計這個人是死了,他覺得這個人就是鍾老三。
白天看著他的邪惡,估計他夜晚一定等不了急著登門。
藺簫想先除掉這個危及藺釧珍的禍害,就想到了一招兒裝鬼嚇死他。
藺簫探探他的鼻息沒有氣兒了。
其實不只是嚇,後腦撞地上人高馬大的鐘三兒,摔得就重,損了了後腦不死才怪。
死有餘辜,這裡的叫聲驚動了鍾家的人,鍾古氏兩口子喊叫兒子媳婦們起來:“去看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