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人商量好明天結夥去縣衙狀告王成陽。
王成陽還是沒有能夠脫身,想利用替罪羊的計劃落空。
次日三個家族有百號人,湧進縣衙,鳴冤鼓一響,吳縣令和成師爺只有升堂。
衙役手持殺威棒,喊著威武!
精神抖擻站立堂下兩排,繼續喊著威武。
早就寫好的呈狀,衙役往上遞。吳縣令進了大堂坐到桌案後,成師爺的桌子擺在縣令的桌案左側,衙役把狀紙送到成師爺的桌子上。
成師爺鼠眼,鉤鼻、鼠須、尖嘴猴腮,拿起狀子眨著鼠目,嗖嗖嗖地看完,臉色大變,狀告王成陽的,成師爺的心裡瞬間亂套。腦子裡只有一個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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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家族盯上了王成陽,這就不好辦了,王家必定來求情,怎麼辦呢?
成師爺迅速把狀子放到縣令的桌案上,心裡想著也是一陣撓頭。
王家不知道詳情,沒有準備,他也不知道王家是什麼意思,王家還不知道訊息,三大家族已經把人和狀子弄大堂上來了,還不知道王家的態度,能出多少血,值不值得他徇私枉法一回。
吳縣令難住了。
撓腦袋,撓撓腦袋,一個勁兒撓,遲遲的不出聲。
還是成師爺主意多:“太爺!這樣可行,先把幾個人監押,明日審案子,通知王家人明日公堂上見。”
縣令一聽很好:“退堂吧。”
成師爺喊:“退堂,明天審案。”
“等等!”凌小燕的三堂哥凌長庚,裝的是藺釧珍的靈魂,如果是真正的凌長庚,怎麼也不會為凌小燕出這個頭。
凌小燕的案子是縣令屈打成招的,怎能沒有耳聞呢,凌小燕怎麼能害自己的母親?母親礙她什麼事?有的是錢僱幾個人看著就是了,凌小燕沒有別的親人,只有一個母親了,她不可能害,也不是想奪家產,也不要謀奪什麼,她為什麼要害親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凌小燕家裡的財產已經被搬光了,只有王成陽一個人管賬房,家產到了哪裡,大家心知肚明。
王成陽貪了凌家的產業,凌小燕一死誰還能指控他。
滅口,就是不讓凌小燕會開口。
凌小燕死得屈,沒人給伸冤,凌小燕的堂哥也是鄉紳,可是不願意招惹縣令,民不鬥官。
官官相護,誰知道縣令還有什麼後臺?
貪贓枉法的贓官,大多都是後臺硬的,越是贓官越是沒有人敢惹,吳縣令是有名的贓官,六年連任,可把百姓搜刮苦了,成師爺更是貪得無厭的贓吏。
始終沒人扳倒他們,誰願意出這個頭?
莊小玲的三姐也不會為她出頭伸冤的人,一個出嫁的女子,也是不容易出頭,世俗觀念,婆家人也不會讓兒媳為孃家出頭露面,不是黛玉附體,莊文玲怎麼也不能出面,她才二十歲的人,能有什麼本事跟家族糾纏。
黛玉上身婆家人可是管不了莊文玲了你,莊文玲回到了孃家住,一定要給妹妹伸冤,要回財產給她婆家二十畝地。真是很大的誘~惑,婆家人就放了手。
莊小玲的族裡把莊小玲沉溏,她的父母特別的恨著族裡那幾個人,他們也是感覺自己很傻,把害死女兒的仇人當了親生。
可是他們也有貪圖,貪圖王成陽飛黃騰達能得大力,都有自己的算盤,全都被王成陽算計進去。
這才辰時,縣令就想退堂,打得好算盤,還想收受更多的賄賂,真是如意算盤。
“慢著!”凌長庚跨步向前,阻止縣令退堂:“人犯具已帶到,趕緊讓衙役通告王家人到公堂聽審,案子人證物證俱全,也不要縣太爺臨時抓瞎,審問很快就會出結果,縣太爺怎麼要退堂,我們三族原告堅決要求縣太爺立即審案!”
“嗬!”吳縣令冷笑三聲,你一個小小的秀才還當起本縣令的家?你是縣令還是我是縣令,怎麼咱們誰說了算?你敢對本縣令發號施令,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