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氏被拽,不由大怒:“王氏!你瘋了,我教訓我兒媳婦,與你何干?”
藺簫哼一聲:“蒯氏!”王氏的記憶上頭,幾天了可是總聽善玉說她婆婆是蒯氏,她才想起這個稱呼:“蒯氏!我警告你,你再敢打我女兒,我就把你的家平了,不信你就較量較量!”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家丫頭成了我們家人,我就有權利管,你管得著嗎?”蒯氏狂妄得很,她根本就瞧不起王氏,王氏在莊家就是受氣的,孃家人沒人護著,隨便婆家人搓圓捏扁。
她在自己面前抖什麼飄兒?不過就是一個受氣的包。
“女兒在婆家受氣,孃家出頭,我是不會讓我女兒像我一樣忍了,你今天當著大眾的面你給我說清楚,我女兒給你兒子戴的綠帽子在哪裡?你給我找出來,捉賊要髒,抓j要雙,今天你不給我找出來,我不會饒恕你。
你當眾侮辱我女兒的名節,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你無緣無故毆打我女兒,你就不要妄想白白的打,你也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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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簫還要王氏和鄰居處事,她不能上手就打人,總得讓眾人明白她收拾的是個惡婆婆,讓大家看著揍她痛快,有人喝彩才好。
不等自己動手,讓觀眾怒不可遏的都想揍蒯氏,群情激憤讓蒯氏成為過街老鼠,自己打人才佔理,對王氏才有利,也是在眾人面前給王氏立威,讓別有用心的人也不敢招惹王氏母女們。
今天是最好的立威時間,讓這些女婿和他們的父母想欺負王氏的女兒也得想到王氏就心膽寒,手抖,心顫。
“你給我拿出證據,我女兒給你們家丟了什麼人現了什麼眼,你不說清楚,我就百倍的還你巴巴掌!”藺簫可不是恐嚇她。藺簫可不怵揍人。
“你敢?我家老頭子兒子都在,你敢打我試試?”蒯氏看不信王氏敢打她,王氏手裡都是拘了,還沒有敢伸手呢。
“我問你,你罵我女兒的話趕緊拿出證據吧,不然我會讓你百倍的奉還!”
“什麼證據?你女兒就不是好貨!我們家花三十兩銀子買的媳婦,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想弄死她,那樣管不著!”蒯氏越說越得意,揚著下巴對藺簫示威。
“我女兒是你們家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媳婦,你買的誰?你給我拿出賣身契來,否則,你敢汙滅我們賣女兒,你也得付出代價!”
蒯氏沒有想到自己被王氏問住,王氏何時這樣牙尖嘴利了,向來是八腳踢不出一個p的別窩囊廢,怎麼變得這樣狠厲了。
“誰家聘禮給三十兩?”蒯氏就是恨莊家要了她的銀子,她攢一輩子的銀子,她就是恨莊家人。
“聘禮的數量蒯氏已經一個樣,你自己願意給,證明我的女兒比你的女兒高貴,莊家可是官宦人家,你們家是什麼等級,想攀高枝就得出血!你應該很明白的,別人你也不會掏銀子。
就你這樣吝嗇的人到現在還惦記那些銀子,如果知根知底,我的女兒怎麼會嫁進你們家,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以為自己比別人還高貴,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鬼德行,還以為自己像個人呢?
潑婦一枚,刁惡的婆婆一個,知道你這樣的德行,你掏八萬兩,也騙不走我的女兒,你騙了我們,還洋洋自得,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無緣無故的打罵我女兒,那叫虐待,你懂不懂?虐待是犯法的,再有下次,我會把你告官。”藺簫在給蒯氏挖坑讓她在人前狂妄,揍她的理由好充足。
蒯氏認為王氏是拿告官威脅她,她根本就不敢打她,只是嚇唬人罷了。
蒯氏得意洋洋,下巴揚得高高:“她是我買的媳婦兒,想怎麼折磨她看我高不高興,你就沒有權利管了!我殺了她誰管得著嗎?你再招惹我,我連你也宰!”蒯氏太得意了,說的嘴鴨子冒白沫。
藺簫氣笑了:“蒯氏你是不是太皮癢了?”
“呵呵呵!你說什麼?說你女兒你不願意聽,你更不是好東西!你一個被休棄的女人,都從莊家滾了出來,我兒娶的是莊家的把女兒,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有那個權力管嗎?”
蒯氏好像找到了最充足的理由,她出了莊家,她什麼都不是了。
藺簫沒有搭理她的茬兒,抬腿就往院走,隨後一幫呼啦就湧進來。
看熱鬧的隨後跟著。
藺簫喝道:“既然我們沒有什麼瓜葛,你們乾脆退出去不能進我的院子!”
眾人無動於衷似的,他莊家人說的王氏偷了他們五萬兩,是不是家裡缽滿盆滿?何不借著親家的由頭,進去混頓好吃的,看看有什麼東西值錢,隨手揣進褲襠。
回家當了銀錢,也好富裕一陣子,這麼窮著怎麼讓人甘心?五個女兒的婆婆看中王氏的大院子,前邊還是門面,王氏和離定是劃拉足了,她們何不順手牽羊,過過不勞而獲的生活。
聽說她的嫁妝不少她都帶了出來。
她的嫁妝應該給女兒們分分。
幾家人都抱著發一筆的夢想,吸鐵石吸著一樣積極的往裡走。
藺簫喝道:“都給我站住!你們這叫私闖民宅!我要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