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湧錄回家,喬氏第一個追著了凌湧錄,隨後沈氏就到,二人你一言她一語把晨氏說得似妖魔,不除掉晨氏就要家敗人亡,聽得凌湧錄渾身發毛。
“怎麼?她有那麼厲害?能不能吃人?有什麼妖法?你們好像見過妖怪似的,妖怪長得什麼樣?她的法術都是能幹什麼,能不能弄來金銀?我現在就是缺錢,要是一個妖~精還許就是發財了!”
喬氏二人哭笑不得,他們的侯爺,怎麼就知道錢錢錢?
常年的錢不夠花,對呀以前都是花晨氏的嫁妝銀子,店鋪買賣也是晨氏的多,人家晨氏管了內宅,侯爺喜歡的是錢,晨氏有錢了,侯爺會高看她一眼。
主要在侯爺面前你得寵,還得是掌家權那個控制錢,才能控制侯爺,喬氏眼珠一轉:“侯爺,晨氏搶了管家勸,她的嫁妝她也搶走了,連老夫人的話她都不聽,我行我素目中無人,侯爺您需要控制侯府,掌家權怎麼能到了晨氏的手裡。
晨氏最恨侯爺,以後她會控制起侯爺花錢的權利,侯爺,您看怎麼辦才能制服晨氏,讓她把權錢交出來,給老夫人也行,怎麼也不能讓晨氏把著,她恨著侯爺,會對侯爺不利。
算計死侯爺,侯爺您以後就別想有個自由,她什麼都不會允許您幹,您可就沒有了自由,讓一個女人管著,也就敗壞了侯爺的名聲,說一個懼內,侯爺就沒了威嚴,我們都替侯爺糟心,替侯爺不平。
我們都恨那個賤~人,侯爺給我們做主吧,也是替自己立威,就是不能打殺了那個賤~人,休棄她也行,省的她欺壓在侯府所有人的頭上,侯爺快想措施吧,不能容了那個賤~人猖狂!”
沒等凌湧錄說什麼,沈氏也是要搶話的,聽聽喬氏說了一大堆,囉裡囉嗦就是廢話,沈氏早就想好了絕戶計,就是毒~死晨氏,只要她死了,就是萬事大吉,不要這樣那樣的來回來去的說呀說的,乾脆點,讓侯爺買一包迅速致死人的藥,最好是侯爺能弄出來宮~裡的鶴d紅。
死的快死的就,神仙的二大爺出手也是枉費心機。
只要她死了,還有什麼謀不成的。
她的孃家無人,親戚沒有走動,丈夫討厭,婆婆恨不得她快快死!
宮~裡還有鶴d紅,喬氏的姐姐是宮~裡的貴人,侯爺找貴人要點鶴d紅也不是難事。
“侯爺,最好的招兒是晨氏死掉,她的的嫁妝就都是侯爺的,侯爺可以隨便花,再也沒有人看著侯爺。快準狠的把晨氏置於死地,侯爺想想什麼是最速最絕的送人上西天的東西,侯爺略施手段,就能弄到。
只要剷除了晨氏,我們永寧侯府就要運轉時來,說不定侯爺就要成為公爵,光耀門楣,侯爺,只要晨氏一死,再也沒有人護著那個丫頭,那個丫頭美貌,被那邪氣的王爺看重,需要她做一個爐鼎,王爺得償所願,太后一高興,能不給侯爺進階公爵嗎?
倒時公府就會車馬盈門,公爺再也不能缺錢了,拿凌玉換的錢和榮華富貴,晨氏的嫁妝怎麼能比?公爺您覺得這個賬這樣算是不是對了您的心思,侯府變成公府也是您的心願吧,侯爺表個態吧!”
“呵呵呵呵呵!”凌湧錄開懷大笑,沈氏從來都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她說的怎麼就那樣對我的心:“好好好,你是我的紅顏知己,只有你才能體會我的心!”
這倆一唱一和,不由得喬氏滿腹的酸意,她是他的紅顏知己,這樣當面秀恩愛,這是多麼的堰人。
喬氏心裡不痛快沈氏賤人善會魅~惑男人,狐~媚~子手段,還是不擇手段,她話裡一定有陰謀。
是什麼毒~死晨氏,還是什麼最速無救的那種。
沈氏賤~人就是設下陷阱,喬氏很快就明白了沈氏的陰毒,既是毒~死晨氏,也是捎著除掉自己這個情敵。
她明白這途徑了。
好陰險的賤~人!一箭雙鵰,一桃殺三士的詭計,自己還真是鬥不過這個沈氏賤~人!
好好好!你心機深,你殺人還讓別人背鍋,咱們就走著瞧。
喬氏神色變了幾變,終於恢復正常,眉眼帶笑,神色愉悅,好像沈氏的謀劃很對她的心懷。
沈氏冷笑,面上卻不顯,心裡在禱告,盼望王爺能給弄到藥,就要心想事成了,死了晨氏,再弄死喬氏,自己就是侯府第一女主人。
各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一個比一個壞水兒多。
沈氏終於等到凌湧錄的答覆:“乖乖!就聽你的,喬氏,你跟貴妃娘娘要點鶴d紅,我答應把凌玉給澈王爺玩兒。”
這就是凌玉的爹,就這樣的畜牲爹,前世凌玉就是被這幾個人逼死的。
今生照舊,凌玉的記憶在黛玉可是模糊的,雖然有這方面的記憶,卻是不太清楚。
喬氏暗暗撇嘴,沈氏的陰謀不謂不毒,她要的就是鶴d紅,用這個害晨氏,晨氏臨死也得認為是她的陰謀,因為自己的姐姐是喬貴妃,澈王爺就是自己的外甥,喬貴妃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