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沒有辦法了,還是那個潛伏偷聽的妙招兒最便利。
鄭寶月的身體躺在床~上誰都認為她睡著了,藺簫本人卻在系統的遮掩下,跟蹤胡氏。
等到了胡氏的寢室,藺簫就隱藏在櫃上,誰也挨不著的地方在偷聽。
好半天,熊嬤嬤給胡氏沏茶倒水,伺候點心:“夫人,您先墊墊吧,晚餐還有一會兒,您操勞了半天,快歇會兒吧,不要累過頭了。”
“咳!我真的不想吃東西,我的心撲騰半天了,你說寶月怎麼就叫有鬼,不知她看到了什麼?你說那年弄死那個小崽子的時候會不會有人看見對寶月說了什麼?”胡氏心虛的滿屋張望,好像身邊都是鬼。
藺簫不禁撇嘴,沒那個膽量還敢幹壞事?
自己猜的真是有點兒眉目,果然有鬼。
“夫人您莫慌,哪來的鬼神?人死如燈滅,屍體腐爛,魂飛魄散,都是嚇唬人的,誰見到鬼了?”熊嬤嬤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渾身鬥志的樣子啊。
“嬤嬤說得對,怎麼會有鬼?我真是真相了,怎麼越來越膽小了,是不是人越老越沒出息?”胡氏四處張望,就好像身邊藏了一幫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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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人是虧心事幹多了,有些疑神疑鬼的狀態。
突然胡氏豎起耳朵:“嬤嬤!你聽!……”
胡氏的臉色都變了,瞬間煞白。
“夫人!您怎麼了?”熊嬤嬤也豎起耳朵。
“啊!……好像有小孩子哭泣的聲音,怎麼那麼像老二家的那個小崽子的哭聲?還有那個小~賤~人的哭聲。
有鬼~有鬼啊!”胡氏慌亂的四下看,滿面的恐慌,熊嬤嬤臉色煞白:“奴婢聽著也有哭聲。”
“嬤嬤!你快去外邊聽聽是不是遠處傳來的?”胡氏慌亂的吩咐下去。
熊嬤嬤匆匆跑出去,一陣子就回來:“夫人!外邊沒有哭聲,這是怎麼了?進來就聽到了哭聲。”熊嬤嬤又往外跑,聽了一陣子又跑回來。
“夫人,外邊還是沒有哭聲!屋裡還是有。”熊嬤嬤驚慌失措的看著胡氏。
“這是什麼鬼?”胡氏聽到的聲音就是藺簫在放錄音,這個聲音是立體的,聽不出方向。
胡氏心虛有鬼,心虛就膽小,不是殺人的時候那麼威風,連皇帝都怕鬼,她能不怕嗎,誰說不怕鬼,那純粹是裝大膽兒。
沒有虧心事的人還怕鬼呢,何況幹了那麼多缺德事的人。
胡氏畢竟不是武人,再陰狠的婦人也是懼怕鬼神,要不一邊幹著傷天害理的事,一邊信佛,千兩的白銀捐香油錢,還不都是信神鬼,求佛祖保佑,因為幹了壞事,以為捐了香油錢就萬事大吉,不會得到報應了。
胡氏就是那麼一塊料,幹盡了缺德事,再求佛祖保佑她富貴榮華一世安康,榮華永在,子孫興旺。
人只會想好事,幹著壞事還要好報。
熊嬤嬤乍著膽子可室內找,就要找到那個哭聲,還是兩道聲音在耳邊響,如同催命符響在胡氏耳邊,胡氏心發毛,坐立難安,屁~股底下像紮了一包針,一刻也坐不住了。
熊嬤嬤上躥下跳半天,狗~屁也沒逮著,沮喪的癱在地上,惶恐的像猴~屁~股著火,嘴像一個魔怔嘟嘟囔囔:“夫人,是不是二房那幾個死鬼催命來了?”
“熊嬤嬤!你呀!你!你胡說什麼!他們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可不是我們起意要殺他們,是他們不聽七王爺的話,就是死有餘辜,不敬皇家,就是該死,他要是聽七王爺的,他怎麼會死呢?”
熊嬤嬤嚇得去捂胡氏的嘴:“夫人!您怎麼說這些個,那可是秘密。”
“把我都嚇糊塗了,其實七王爺不擠兌,我們怎麼敢有那樣的心思?”胡氏還在抹粉,推卸責任呢,真是心一套嘴一套,說的好像她是大善人,你把鄭秋月扔出去凍死,也是七王爺吩咐的嗎?給自己的虧心找理由嗎?
真特麼不要臉,俊著自己就能逃脫罪惡嗎?
七王爺是哪個混蛋,看來鄭長林死在暗箭下,那就是七王爺的人潛伏在鄭長林身邊的,趁戰爭之機刺殺了鄭長林。
那個七王爺一定不是什麼好鳥。
也是一個謀奪江山的野心家,看來這個大於國奪嫡挺激烈。
嘿嘿嘿!藺簫覺得有玩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