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萌的外祖父母陪送傅萌的母親一個傳家寶,傅連城就同意和傅萌母親結婚。
傅連城告訴她,結了婚,要賣掉那個傳家寶,夠開一個企業的,就可以發大財,這是一個發財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我看這樣吧,我們要太太平平的活著,可不能攬人命,張家那個丫頭是個衝動的傻子,這次她的胳膊折了,一定不會饒了她,她這樣拗著是最讓張家憤怒的,張家怎麼會放過她,張家知道我們對她的憎惡,明白我們不會管他死活,最好是張家派人殺她,我們不動手,免得攤上人命,萬一要是查出來真相,再想脫身也是不那麼容易的。
我們幾口子不能進監獄,張家人露了餡兒,進去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讓長喜激怒一下子張家的丫頭就夠了。”
傅連城安撫單蓯蓉,說的頭頭是道,根本沒有認為傅萌是他的女兒,就跟恨一個野種是一樣的態度。
為了傳家寶為了發財,跟從小定親的人結婚,可是這個人不是他喜歡的,他自己有所愛,已經養育了一個女兒,可是他貪財,沒有告訴家裡他已經和人同居了。
傅連城再娶,單蓯蓉應該恨傅連城才對,可是她能恨傅連城?傅連城為了那個傳家寶,她也是為了那個傳家寶,這一對已經夠上狗~男女了,合謀算計了別人,還恨別人搶她丈夫,別人知道有你這個女人存在嗎?
這就是坑了別人還恨別人的陰險女人。
“這個計策也不錯,只是不知張家多久才能弄死她?我心裡憋屈,看到她就想到那個搶我男人的賤人,她長得跟那個賤人一個模樣兒,我就是看她像個索命的,我總把她當她,讓我心驚肉跳的,夜裡都睡不安寧,她不死我就死得快,你這樣推拖殺她,難道你還想睡這個野~種?
單蓯蓉恨得咬牙切齒,面目猙獰,這樣的女人傅連城也不止是愛了,狼狽為奸。
這倆就是一丘之貉,狼與狽都讓傅萌的母親攤上了,她才是一個去死的冤魂。
單蓯蓉說的一把掏死了她,還有什麼質疑的,單蓯蓉跟傅連城沒有一分的避諱,就證明是二人合謀害死了傅萌的母親。
一把掏死了她的話,難道是單蓯蓉是冒充接產的弄死了人?
藺簫估計的差不多,她敢肯定單蓯蓉是做了傷天害理的殺人犯。
藺簫非得要她的小命兒了,絕不會放過她!
傅連城是搞房地產的,藺簫就要搞垮他的公司,讓他一步步走向貧困,讓他盡了苦難,最後弄死他。
這個壞女人也不能得好死。
連她的兒女一個也不能讓他們得好,最後流落街頭成為叫化子,沿街乞討。
單蓯蓉說著就哭起來委委屈屈的,裝得什麼蒜,掏死人的時候怎麼就不嬌弱了?
傅連城卻寵溺的勸她,安慰她:“你看,你莫哭,你有委屈就打我幾下,她怎麼能搶走我,我的心是你的,一分沒有給她,我們已經弄死了她,我們之間就沒有電燈泡了,現在我們如願以償,我們發了大財,弄死這個野種,我們就徹底眼亮了,天下就是我們的了,誰也別想影響我們,我們會一輩子的!”傅連城說著激動,飢色的啃上單蓯蓉的嘴巴。
“呵呵!”藺簫大笑一聲,以傅萌的身份突然站在他們面前。
藺簫的笑聲那麼刺耳,驚悚的一對狗~男女驚爆了眼球,單蓯蓉尖叫一聲:“你怎麼進來的?”凶神惡煞的臉扭曲得嚇人,猙獰的面目如蛇一樣毒的眼睛。
傅連城怒吼道:“你跑這裡來幹什麼?這是我們的房間!你憑什麼進來!”
傅連城驚懼的怒吼,他的懼怕都來源於他們才說的話,露出殺害了傅萌母親的真相,這才是他最心虛的。
“我跑來幹什麼?這是我母親的房間,被你們狗~男女霸佔,難道我母親的房間我沒有資格住嗎?你們給我滾出去!”
藺簫大聲喝道:“給我滾!”藺簫實在是憤怒了,這對狗~男女大罵傅萌是野種,還誣賴搶她的男人?真特莫的不要臉!
藺簫現在改變了策略,讓他們身敗名裂,困苦而死。
“什麼你母親,你是野種!你母親死了,繼承權是你父親的,你有什麼權利佔有?”單蓯蓉從驚愕中回神,迫不及待的反駁藺簫。
藺簫嘿嘿嘿!冷笑:“傅連城是謀財害命的兇手!他的報酬只能是被槍~斃,我不管是誰的種,財產是我母親的我才有繼承權。
你一個謀財害命的兇手,你的結局也是被槍~斃的下場,你大言不慚還想繼承傅連城的財產嗎?你懂不懂法律?先學學法吧,別讓你的跟頭栽得更大。”
“你拿不出證據!說我們害人得有證據!什麼你母親的財產?證據呢?!傅連城也來了精神,兇狠的對上藺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