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過,藺簫的身體進行休眠,坐上還魂書帶著系統來到了五六十年代。
這個世界好像與解放後的大陸是平行年代,和那個五六十年境況差不多。
也有下鄉青年,合作化,公社化。就是這樣一個背景,藺簫看了劇情,這個時期是五幾年,她附體一個四幾年出生的姑娘身上,這個小姑娘今年十二,個子中等,身上沒有多少肉,名叫史秀蘭。
瘦了幹基的小小的瓜子臉,細胳膊細腿,可是看著體質還是不錯。
小姑娘沒有親孃,繼母帶了三個孩子。
史秀蘭的親孃生下她就病死了,小丫頭是跟著祖母長大的。
她祖母還有婆母,小丫頭跟祖母的婆婆叫老太太。
這裡孩子對祖母的稱呼可是奶奶。跟父親的奶奶稱呼老太太。
這一家人,有小丫頭的老太太,奶奶、爺爺、還有她的二叔,還有她爺爺的弟弟。是小丫頭的二爺,這個老頭一輩子沒有娶上媳婦,就跟哥哥沒有分家。
小丫頭的父親勾來一個女人,就是史秀蘭的後媽,後媽帶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進門就改了姓,隨著史秀蘭的父親姓,不要他們親爹的姓了。
四個孩子排起來,史秀蘭和後媽的長女一個歲數,就大了三天。同齡十四歲。
史秀蘭就是大姐,這個妹妹就改名史秀梅,史秀梅下邊還是一個妹妹十三歲,就叫了史秀荷。
史秀荷下邊的弟弟十一歲就叫史全福。
這個後媽嘴皮子巧得很,死人都能說活,孩子改了這個男人的姓,錛兒都不打,那個小子,也是認這個做父親。
人家幾個孩子把那個爸叫的如同抹蜜,都比史秀蘭嘴甜,這個父親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從來沒有著過家。
這個跳牆不掛耳朵的爹對這個女兒沒有一點兒感情,對女人帶來的孩子比親爹還親。
史秀蘭還是跟爺爺奶奶,太奶奶、二爺爺,和叔叔住在一起。
史秀蘭是一個話語很少的人,從小沒有親孃,親爹沒有著家的時候,二爺爺和叔叔就是那麼回事,爺爺奶奶也沒有親孃的細心,一個沒媽的孩子總是孤獨的,就養成了自卑的性格,小夥伴兒都有親媽,她沒有,就覺得丟人。
見人總是抬不起頭來。
後媽一進門,她就更自卑,看後媽和三個兒女親親熱熱的,她的心都是滴血的。
她的祖母和太祖母是兩個賭鬼,成天成宿的遊壺,遊壺是這裡的方言,就是玩牌堵輸贏。
奶奶、太奶奶、都是不務正業的,小丫頭從小就跟一隻小狗子一樣好歹的活下來的。
她的爺爺也是一個賭鬼,二叔是個喜好拉胡弦的,就是好拉二胡,也是聚幾個人一起玩樂,唱唱鬧鬧的娛樂得每邊兒。
一家分的十幾畝地,年年荒草沒髁,打的糧食也就是能餬口。
前世史秀蘭就是被這個後媽和後姐姐害死的。
藺簫覺得這一家人,簡直沒有好人,所以她要求狠勁的往回穿,她是想來到後媽一家人沒有進門之前阻止他們進來,讓史秀蘭過幾天好日子。
沒想到來的這樣脆,後媽已經進門了,看看人家母子四母慈子孝,其樂融融。
藺簫不是原主看這些個戲碼沒有什麼能觸動她的心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