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惡毒的語言,不知道真相的,聽著她是多麼好的人,心腸太善良。
是文姝不知好歹,不依不饒的。
藺簫冷笑:“廖冬花,你可真是居心叵測,人人皆知的事,你怎麼還想裝傻不知道內情的一樣,這個錢,你應該給文珠送去,你兒子qb的可是文珠,你們是多好的親戚,志同道合,狼狽為奸,一丘之貉,那麼親密,是你自己想來侮~辱我,還是尚巧雲的主意?是不是她不想把禿子給傻子,你還在惦記我?
我告訴你,你少以為自己是什麼土皇帝,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是新社會,你還想搶男霸女?你覺得你能成功嗎?你的錢是哪來的,散食堂你們偷了集體多少財產?以為群眾都是瞎子聾子,你們那是掩耳盜鈴,等到縲紲加身,有你們哭的時候!”
藺簫把錢摔到包天亮臉上,包天亮腦袋一轉,就掉在地上,廖冬花趕緊撿起:“不知好歹!”
“啪啪啪啪!”幾個清脆的耳光,打得廖冬花嘴角冒血。
“你誰?……”廖冬花的臉蛋子立即就腫的像紫茄子:“你憑什麼打我?”廖冬花對著一個陌生的小子叫喊,憤恨得不行。
滿眼的戾氣要吃人。
“我就要打死你這個死婆娘,你敢汙衊烈士遺孤,敢欺負一個孤女,敢幹強暴這樣的犯法壞事,什麼傻子也得槍~斃!”
這個是澹臺東陽二世主,正好他要到文姝家,他已經知道了文姝被陰謀算計的事情,這次來就是要報復算計文姝的人家,正好趕上廖冬花在埋汰文姝,他越聽火越大,不練練手還等什麼?
四個大巴掌扇得廖冬花牙齒鬆動鮮血嘩嘩的流。
這小祖宗是練武的,就是練武累住了沒有長高。
“你什麼人?敢到這裡來撒野!你打人犯法!我就扭送你去公安局!”包天亮的威風上來,大喊大叫:“把他抓起來!”
“你有什麼權利抓人?”走來兩位穿軍裝的人。
藺簫一看就是梁繼軍和澹臺潁川。
打人的小子跟這倆軍人有什麼關係?包天亮有些畫魂兒。
藺簫不認識他們是軍官,包天亮可是認識的,他也認識梁繼軍,那個他不認識的卻是團級軍官,梁繼軍是營級的。
跟這個打人的小子有關係,這個小子為什麼幫文姝?看樣子就是梁繼軍的上級,怎麼跑他家來了?
梁家和文姝怎麼有了關係?
包天亮忽然想起聽人說過,單連英是文姝母親的入黨介紹人。
這麼多年單連英母女在家,也沒有和文姝走動什麼,怎麼他們就互相牽扯了?
包天亮一向在村民面前威嚴的樣子立即就裂了縫子:“繼軍!你回家了,還沒有聽說呢,要不,我早就去看你了。”包天亮迅疾說上了好話,沒有了臉上的尊嚴,一派的和氣。
“這是幹什麼,包大隊長,聽說咱們村有違法亂紀的人出現,學了土豪惡霸,強搶民女,慫恿傻兒子入室qj。”
梁繼軍沒有一點客氣的指著包天亮質問道。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繼軍,你是聽了傳言,謠言不可信,千萬別信那個!”
包天亮有些慌亂,如果這件事弄到法院去,自己就是脫不了干係,傻子有可能被監禁,尚巧雲跑不了,廖冬花也是不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