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巧雲自己跑進去,一進門她就看到包林還在幹,她怎麼能看這個,跟來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會說她不檢點的。
包林一邊動作一邊在啃下邊人的臉,尚巧雲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人是不是文姝。
廖冬花嘚咕幾句也是沒有看見人臉,被她兒子壓的嚴嚴實實的。
這個女人真扛壓,她的兒子多大一個坨兒。
廖冬花興奮的跑出去。
可是眼前站著文姝嘻嘻的對著她倆笑,尚巧雲像見了鬼一樣,不禁尖叫:“你!……是……是人?……是!鬼?……”
藺簫:“噗嗤!”笑了:“我昨天沒有死,怎麼你就不認識了?”
廖冬花大叫:“你炕上的是誰?”
藺簫笑道:“我炕上有人嗎?我可是不知道,看看不就知道是誰了。”
包林還是知道羞臊的,蓋上了單子躲到了旮旯。
幾個猥瑣的男人大叫:“哎呀,結婚的不是文姝嗎?怎麼換成了文珠了?”
尖叫聲幾乎讓尚巧雲趴下,文珠怎麼會在這裡?是文姝搞的鬼?
她怎麼會知道秘密?
“文姝!怎麼不是你?”尚巧雲幾乎瘋了:“是你害的文珠!”肯定句。
“大伯母!怎麼應該是我?我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到底誰害誰,我們可得掰扯掰扯。”
藺簫進屋看了看,隨後就出來:“大伯母!文珠昨天給我送飯菜,她說喜歡吃肉她就都吃了,我沒有撈著,我也不喜歡油膩,幾年我也沒有吃到油膩了,我咽不下那種東西,文珠把菜全都吃了,她很快睡著,就那一條破褥子,我就只有走了,住你家去了,怎麼大早晨多了一個包林,包林從來沒有到過這裡,他是怎麼找來的?
我看文珠還沒有醒,被包林幹了一宿都沒醒,她給我端來的肉菜是不是你們動了手腳,不然她怎麼還不醒,這就是一個問題,送到縣醫院去檢查是怎麼回事才對。
文珠把我從學校糊弄回家,大伯母你就讓我跟包林結婚,我不同意,就離開你家,你們還殷勤的送來好飯菜,是不是想讓我和文珠一樣人事不省,被包林傻子糟踐一宿,我就得嫁給他了,是不是這麼回事?
你還挺能倒打一耙的說我害文珠。明明就是你和廖冬花合謀害我!
你這是自食其果,天報應,神鬼不忿,讓你養了一個饞女兒,搶著吃了肉頂替我當了包林的媳婦兒,你應該高興才對,你嘴上的俊美無籌,家庭富裕的好女婿是老天爺送給你的,你豈不樂死了,我祝賀你得了乘龍快婿,心願達成,回去偷著樂吧!”
跟尚巧雲立馬撕破臉,藺簫不是原主,不會怕她一分。說的再明白不過,村民哪有聽不明白的,誰都一目瞭然,看見包林幹事的可不是一個人,尚巧雲自作孽,她就是再陰險再毒辣,女兒落了這樣的下場也是無地自容。
裝了二十年的偽善面目讓藺簫撕的粉碎,害別人的女兒害了自己女兒,真是夠蠢的,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饞貨,就不擔心她半路偷吃了下藥的肉菜。
村民的腦子都在想尚巧雲是自作孽不可活。
害別人的孩子嫁傻子,她的女兒就不行?還說別人害她女兒了,都是她的理,就是一個不講理的。
尚巧雲的腦子都氣炸了,她是村裡人人都羨慕的,男人女兒兒子都是掙錢的,她就沒有想想他們的工作是怎麼來的。
為了最大的利益,就把人徹底坑死。
如果文珠沒有吃肉,藺簫也不會放過她,誰叫她們母女沒有好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