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問道:“去哪兒調兵?告訴我,我自己去,悄悄的去悄悄的回,鬧鬧騰騰的去借兵,珍妃的軍隊能不堵截嗎,我們走得了嗎?”
藺簫已經明白這個人是誰了。
跟她來搞鬼?她不是蘇雅荔那個稚趣的小姑娘,她有系統在手,什麼秘密不能搜到,太歲頭上動土,關公門前耍大刀,賣弄智慧來了。
無知的東西……
什麼狀況?一個五歲孩童智力的公主,懂得什麼?她……她竟然要去搬兵,是誰教給她的說辭?
說的跟真的一樣,她受了重傷,怎麼還這樣精神?
笑話……她能領兵?千古奇談!
好笑……!可笑!
“公主,你怎麼了?你不覺得你說話很可笑嗎?你走出過王宮大門嗎?你去借兵,誰認識你?”於向碩幾乎笑噴。
“誰都不認識我?那你讓我跟著幹什麼?”藺簫的質問把於向碩噎住了。
是想難住她的,料想她是會拒絕,她不去,就糊弄她讓位駙馬,自己就幹掉珍妃一派,王位就是自己的了。
沒想到這個傻白甜和他對著幹了。
“我也是急糊塗了,忘了誰也不認識公主,公主你真的是不能去了。
這樣吧,公主寫了讓位詔書,我帶著詔書去求援兵,一定特別好使。”
於向碩看不透蘇雅荔有多好忽悠,覺得這樣說也沒什麼,反正她就是一個幼稚愚昧的智商。
怎麼糊弄就怎麼成。
藺簫差點翻白眼,真是個會唬傻子的。
藺簫心裡在鄙視,嘴上還是隨你糊弄的戲碼:“我還沒有繼承父王的江山,沒有父王是印璽寫了好像沒用吧,還不如你自己隨便寫呢。”
這個白痴是真奸還是傻奸?
於向碩也在腹誹。
“那個……還是公主寫吧,我的字沒有公主的漂亮,我只是一個武人,文采不行。”於向碩就拿蘇雅荔當了五歲的小孩子糊弄起來。
藺簫眼珠一轉,她非要蘇雅荔寫,就是他自己的字跡不能糊弄朝臣。
既然要蘇雅荔的筆跡,印璽也都在他手裡,蘇雅荔一個人的依靠都沒有,可以算是光桿司令,蘇雅荔只是指定的繼承人,終究是沒有登帝位。
沒有援兵,沒有幫手。
自己要奪回江山,可不是吹燈灰。
先把國王的印璽糊弄到手,再做別的打算。
不出印璽,藺簫不寫,被逼無奈,於向碩只有吩咐他的親兵,捧出印璽。
這玩意蘇雅荔是熟悉的,沒有蘇雅荔的記憶藺簫可不認識這個東西:“我看看,這個是不是假的?”
“公主,皇后保管國王的印璽,你可是熟悉的,這樣還看不見嗎?免看了吧!多耽誤時間。”於向碩不想讓蘇雅荔著手,不願意她看。急忙的制止藺簫上前,好像怕印璽憑空消失。
藺簫心想:熟悉個p!,那個公主已經被你們整死了,這個是來要你命的,瞪著眼珠兒看看吧!熟不熟悉!
你就是個瞎眼的,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這個璽印!新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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