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搜尋,好東西全在碗櫃裡,任壽屋裡有一個一人半的大碗櫃上下四層,裝了很多東西,鎖了一把大鎖。
這把鎖擋不明白的人,藺簫可是見多識廣,這個破鎖頭以她的力氣一拽就開。
知道技巧的,一捏就開。
先進的鎖頭得用鑰匙開,這個鎖頭有鑰匙不用也能開啟。
藺簫嗤笑一聲:就這麼防賊?
不由得好笑。
系統搜尋任壽的物資,櫃裡鎖著大洋一袋子,好像有幾十。
炕洞底下深處藏了一個罈子,裡邊是金條,衣櫃底下深處藏的也是大罈子,裡邊有大洋,金銀錁子、金幣、珠寶首飾。
這個植物偽軍搶了這麼多東西,呵呵呵發財了,送給系統的軍民,重建家園是很大的一筆財富。
這個死任壽有這麼多財富,還不給小媳婦吃飽,特她馬的陰損,有這麼多錢,還疼那買小媳婦的兩塊大洋,坑人害人不算,還覺得自己虧,陰損的屌婆娘。
她來了,就等著哭吧。
藺簫把碗櫥裡的東西收進系統。
慰勞她的粉絲,粉絲回饋十個煮蛋,剝好了皮的,清清白白,滑嫩異常,藺簫一口一個瞬間就吃完了
任壽回來,吩咐藺簫做飯,她的聲音尖利,語氣惡狠:“常小丫!”
藺簫沒有理她,任壽抓起擀麵杖就對著藺簫的頭頂來了。
藺簫一陣無語,真是狗不改吃屎,腦袋砸的不疼?非得親手教育她了。
電擊任壽的爪子,擀麵杖就飛到藺簫手裡,藺簫握著擀麵杖,對著任壽笑嘻嘻的:“老乞婆!你打我多少下兒了,今天你就還吧!”
藺簫拎著擀麵杖對上任壽的天靈蓋,就那麼輕輕一下兒,任壽就差點兒暈厥過去,渾身的力氣被抽走了大半兒。
“你反了吧?你敢打婆婆!我饒不了你!”任壽還在威脅。
藺簫譏笑一聲:“什麼屌婆婆?封建殘餘,買賣人口,觸犯國法,你要死了。”
“你……”任壽被噎死了,她在這小小的山溝藏著,要是在平原,早就被清查了。
死賤~人怎麼懂得這些?想整治老孃?沒門兒,老孃往深山搬。
大媳婦、二媳婦站在門檻兒外看藺簫的熱鬧,正笑得滿臉花,藺簫的擀麵杖就在任壽的身上一下兒一下兒的拸,任壽只有狼哭鬼叫,她沒有力氣還擊,別說想當主打了。
聽著任壽的鬼叫,兩個媳婦的笑容沒了,她可是真敢幹,敢打這個惡婆娘,就等死吧,老頭子和老大老二加起來打不死她?
“凌小朵!黃小濟!你們死了,還不打這個賤~貨,等著讓她打死我?兩個沒良心的!”任壽不知出哪一門了,才不聽她的,又來吩咐了,不知道自己的話不好使嗎?
兩個媳婦比賊奸,見著任壽不但棍子打自己了不知什麼鬼,是不是老三殺人太多了,遭報應了,誰讓她養了偽軍兒啊。
誰能幫得了她,鬼使神差的事情誰敢冒犯,她把小媳婦打的沒氣了,是不是被鬼附體了?
倆媳婦沒有一個出頭幫任壽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退到自己的屋門檻處,吱溜就進了屋。
藺簫足足打了任壽一百下,可是沒有用力,不能出人命,給小媳婦惹上人命官司,可是法制的社會了,殺人償命,小媳婦的一條命抵老女人的命太虧。
整死老女人有的是妙計,沒有打一處要害,讓她骨頭疼,筋疼肉疼。
折磨她讓她遭罪,才是她喜歡乾的。
藺簫覺得打得差不多,總應該有一點兒記性,數耗子的撂爪忘,還得繼續打,打人也上癮,就得手癢癢,隨時的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