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嚇得一縮脖子,慌忙的退出去。
賈璉已經進了客廳,看見過來的是尤三姐,不由就問:“二妹呢?”
藺簫質問賈璉:“二姐成親在即,鏈二爺,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我要見二妹!”賈璉急切的說道。
“你算了吧!你死心吧!二姐不會跟你私奔,你不要廉恥,二姐即嫁之身怎麼也不會胡為!”
“二姐已經是我的人!,她不能再嫁張家!”賈璉說的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點兒羞恥之色。
“鏈二哥,你慎言,你的胡言亂語會害了一個女子的一生,二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想霸佔民女怎麼地?”藺簫指責賈璉:“你再敢胡言亂語,吃不了讓你兜著走!”
賈璉氣得嗓子冒煙,尤三姐真不是好相與的,這樣的事也能否認?
“我哪有胡言亂語,句句屬實。”賈璉還在繼續堅持,不玩夠尤二姐他怎麼能甘心,自己娶了一個母夜叉婆娘,受夠了!
怎麼也要得到尤二姐這個溫存的妙人兒。
藺簫瞪起眼:“賈璉!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再敢侮辱二姐,我就將你告進官府!”
“你能告哪裡去?他就是我的人,千真萬確的,你能抵賴了嗎?”賈璉這個不知死活的,瞪眼作死!
“賈璉,我敢跟你上堂打官司,我二姐可是黃花大閨女,是個貞節烈女,你這樣侮辱她,就得挨懲罰!”
藺簫不會放過賈璉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二姐實際就是死他手的。
“你告我也是告不贏!別說是你二姐,連你也不是貞節女,水性楊花的蕩~婦,也就是我這個憐香惜玉的,才肯收留你們,換個地方誰要你們這些破爛兒!”
賈璉張口辱罵了,哪有對二姐的溫柔和尊敬。
“賈璉,我就把你告上公堂,你敢侮辱我們姐妹,就一定懲罰你的罪責。”藺簫可算抓住了機會,想給尤三姐洗刷汙名,只有跟賈璉上公堂了。
尤二姐已經變成了貞節女,尤三姐當然也就變成了完璧之身,藺簫有如願系統,想幹什麼就能如願。
她一定要把賈璉整垮,把賈家的財產掏空,不等賈家敗落,先整治他們一下,免得他們隨心所欲。
糟踐無權無勢的女子。
這個時候,藺簫正跟賈璉叫陣,小廝衝進來找賈璉:“二爺,柳家相公來了。”
藺簫心裡一突:來的好!這麼對時候。
眼盲的尤三姐,就是相中了這個人,被他退親自尋短見,死的那樣一個乾脆,為了洗刷恥辱,用生命表白自己的清白,真是個傻姑娘,死的夠慘。
尤三姐可不是尤二姐的性子,這樣剛烈,就是不乾淨了,也是很小進府的時候被人強了。
她是貞潔的性情,被賈府汙了名,就用一死證明自己的貞潔性情。
為柳湘蓮那樣一個眠花宿柳的男人殉節,真是不值,尤三姐這輩子絕不會再對一個男人傾情,男人沒有好東西,自己花街柳巷為家,卻嫌棄一個剛烈的女子粘了賈府的汙名。
尤三姐貞不貞潔,柳湘蓮可沒有證據,竟然那樣對寶玉指責賈府只有石獅子乾淨,其餘都是汙濁的。
也太糟踐人了。
這樣的男人不值得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