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一看張地主恢復了猥瑣樣子,鄙視了一眼,本想還讓他多活幾天,拿他當個玩物看。
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還想佔她便宜,他可是自招倒黴。
藺簫觸了一下兒機關,系統的門戶自然開,將張財主收了進去,告訴袁源狠狠地收拾。
藺簫卻回了廚房,不要讓人以為田五娘給張地主送飯,時間長了是被張地主蹂躪呢,為了田五孃的名聲,藺簫每次送飯待的時間也不長,收拾張財主的事,就靠那些小朋友了。
張財主自然是被系統裡的小朋友揍得鼻孔開花,血肉模糊的,只給他留一口氣,疔毒被撒了毒,次日就重新潰爛,疼得爹媽亂叫,就沒了齷齪的心思。
藺簫給他送飯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藺簫興奮的笑起來:“張財主,你昨天好好地,今天怎麼就這樣了?這麼可憐巴見兒的,疼不疼?是不是很舒服,天天想這個吧?”
張地主沒有精力理會藺簫的譏諷,繼續爹媽亂叫。
是真疼啊!這次比以前疼得多,疼死他了。
藺簫只負責吃好的,張地主負責殘羹剩湯。
眼看他大瘡潰爛越來越大,藺簫覺得噁心。
本想把她當個玩物,看到他的猥瑣樣兒,藺簫就更噁心。
張地主也知道省著花錢了,賣地的錢,是他最後的保命錢。
藺簫看他來氣,系統又要進錢了。
系統收繳的錢,是要給藺簫作為獎勵的,系統的錢越多,藺簫的獎勵就越豐厚。
藺簫本想把賬還清張地主,給田五娘落一個自由身,藺簫算算死地主還有五個月就要就得玩完。
現在得趕緊收繳他的錢了。
一夜間張地主就徹底成了窮光蛋。
這個時候田五孃的兩個讀書的哥哥付苦給書局抄書兩年半攢了五兩銀子,田五娘都十六了她的母親很著急給她找婆家,再晚了就成了老姑娘。
田五孃的母親就讓她兩個哥哥用這些錢贖回妹妹。
一個月五百錢,五個月就是二千五百錢,也就算二兩半銀子。
她哥哥們半個月來看田五娘一回,藺簫總是安慰他們沒事她挺好的。
家裡關心田五孃的安危,藺簫對田五孃的家人印象還是不錯的。
張地主卻不放人,賴上了田五孃的哥哥偷了他的錢,這個齷齪的東西到現在還想霸佔田五娘。
張地主還把田五娘一家告了,咬死了田五娘是內應勾結她哥哥偷走了他的銀票。
縣官有點混蛋,張地主的哥們是縣丞,不是本縣的也能借勢力。
抓了田五孃的兩個哥哥入獄。
搜查田五孃家,沒有搜出銀票,就硬賴轉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