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飯,張財主新換的小廝來廚房吩咐,熘腰花、熘肝尖、清蒸河蟹、豌豆黃、清炒羊肉片、翠玉榛菇、六菜一湯。
死地主真會享受,這麼吃也不怕撐死,糖尿病、腦血栓,就是吃好的吃的。
五十歲的死地主還沒有被拴住,讓他得糖尿病就吃不進好東西了。
藺簫想給他摻點什麼好東西,讓他大便痛快一點兒,洩瀉他的火氣。
六個菜,幾個是撞~陽的,這個老傢伙火力真是旺,得想法兒收拾收拾他,讓他老實點兒。
這個小廝比那個還不怎麼地。
賊眉鼠眼把廚房的女人看了一個遍,猥瑣的樣子很明顯。
廚娘裝好了食盒,小廝賊眼珠兒一轉:“哪個是田五娘?”
尤管事嚇了一大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尤管事臉色不由得發白……
藺簫可不會害怕,她不是田五娘,她是專門來收拾狗地主的,張財主是專門算計田五孃的,怎麼會放過她。
不讓她去她還沒有機會收拾小地主。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藺簫痛快的答應:“我就是田五娘,怎麼著?”
藺簫的氣勢不弱,小廝面色一艮……看著漂亮的姑娘,不禁心旌搖曳。
小廝清清嗓子,極力的表示威嚴,他見了藺簫就有點兒膽怵,可是他是誰的人,堂堂大地主張煥壯,威風凜凜八面威風,怕的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田五娘?
傻帽兒吧?
小廝抻抻脖兒:“嗯啊!那個……那個田五娘,拎著食盒,走吧!”
藺簫沒有跟他嗯啊,拎著食盒就走。
尤管事的眼裡閃過憂慮。
這是?幹什麼?真是欺負人啊!
藺簫給了尤管事一個鎮定的眼神。
尤管事就納悶兒了,小姑娘怎麼還鎮定得起來?
藺簫拎著食盒,還是挺沉的,小廝賊眉鼠眼的看她,藺簫一看就來氣了,把食盒就放在了地上。
小廝在旁邊走,看藺簫停歇扔下了食盒,不由得惱怒:“小~賤~人!誰讓你放下的?”
藺簫:“嘿嘿嘿!”冷笑:“你祖母才是老賤~人!你媽也是老賤~人!你們一家子全是賤~人!你就是個賤~種!”
藺簫罵著順溜,小廝看她這樣不馴,嘴像爆豆一樣罵他,就要對藺簫拳打腳踢。不讓她怕她就張狂起來,一定要鎮唬住她,等財主不稀罕扔的時候,自己還能撿個漏兒,得讓她老老實實的聽話。
前世的田五娘凍得快死了,還被瀏子給糟踐一回,就是地主婆使的壞。
這個小廝叫李狗子。
狗子伸手去抓藺簫的手腕,想把她制服,讓她拎著食盒走。
這個小廝更是一個霸道的,仗著她爹是張府大管家,也敢欺男霸女的,欺負丫環婆子是稀鬆平常的事,佔了誰的便宜也沒有人敢聲張。
藺簫趕緊給袁源傳信,要小廝的簡歷,袁源迅速的把小廝的簡歷輸入大螢幕,藺簫掃了一眼就明白這個貨是什麼東西,什麼貨色什麼對待。
藺簫馬上出招兒。
小廝正抓住了她的手腕兒,藺簫看看路上的丫環婆子,認為這個時機真好,藺簫驚呼一聲:“救命啊!救命啊!……非禮了,有強盜了,快來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