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該唐婉該給唐氏請安的時候,藺簫又換了唐婉的芯子。
藺簫樂呵呵的帶著倆孩子走進唐氏的正房串堂,靈巧站在串堂門口,看見了唐婉和孩子,急忙的搭話:“少夫人小少爺小小姐早。”靈巧說完就進屋給唐氏稟報:“老夫人,少夫人和兩位小少爺小小姐來了。”
唐氏梳洗已畢,給她梳頭的林嬤嬤正在和唐氏說話,唐氏眼皮一抹搭,臉子一沉,那句讓他們進來就遲遲的未說。
昨日,唐婉反駁了唐氏兩句,唐氏已經憤怒到家了,昨天沒有發作,今天正憋著勁等著收拾唐婉,鎮唬兩個崽子。
唐氏正打著鬼算盤,唐婉來了也得讓她們娘們兒吹吹冷風自己的心裡也舒服。
唐氏遲遲未說那句話。
就讓唐婉母子三人等著站著吧。
藺簫可不慣唐氏拿譜兒,領著孩子直接進去。
唐氏臉色一沉:“誰讓你們進來的?”
藺簫呵呵一笑:“婆婆這裡就只有兩個女子,又不會撞見誰,婆婆還不好意思嗎?”
藺簫的話讓唐氏臉色發白:“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婆婆想什麼就是什麼。”藺簫說話含糊其辭,讓唐氏琢磨去吧。
早就囑咐好了,倆孩子說了:“祖母早晨好。”
這話是藺簫教的,讓他們痛快的說,母子三人好痛快的走。
孩子說完了,藺簫的話緊跟:“婆婆早安。”藺簫福了個禮,站直了身子:“婆婆沒有什麼教訓,媳婦就告退了。”
唐氏還在為藺簫不卑不亢的給她請安在怔神,怎麼看這個媳婦就像換了一個人兒一樣,一會兒軟,一兒硬,怎麼覺得都不正常。
心裡在分析唐婉為什麼變了?
藺簫的一句教訓打斷了唐氏的遐思。
唐氏連對唐婉的稱呼都免了:“你提起教訓,老身還真是要教訓你幾句,務觀還有倆月就是鎖廳試,你應該自覺的少干擾務觀的時間,你再這樣下去,務觀只要考不中,就是你的原因,你別仗著生了兩個孩子就是陸家的功臣了,哪個女人不會生孩子?
你有孩子傍身也救不了你,你是天生剋夫克家宅阻擋婆家運氣的敗命,只要務觀不中,一定要休了你!”
“呵呵呵!”藺簫清冷的一笑:“婆婆!你真是無理取鬧,我想了多少年,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容不下我了,這是在滅口。
可嘆我這個沒有心機,心思坦蕩的,沒有齷齪心,沒有城府的傻人,竟然一直矇在鼓裡,被你一次次的算計,你勾引妙音夥同墨蓮,你們要把我們母子置於死地,務觀為了名聲壓下此事,你別以為我心裡沒有一點數,還要拿我當軟柿子捏。
我跟你說實話吧,務觀的前程這次不能有希望,虧得你自稱什麼才女,連這樣一點事都琢磨不透。
務觀是什麼觀點,當前朝廷是什麼觀點,務觀就是考上,也不會被當朝委以重任,除名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