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顏林抬腿就要踹她,被她無所謂地用膝蓋壓住了腿。
“怎麼,才一個月你就以為能裝不認識我了,隨便一個野男人你都擺出張笑臉,對我就這副嘴臉。”
裴挽意一把拉開她的腿,徑直捏了兩把,在她又要試圖踹過來的時候,毫不留情地用了點力氣擠佔了她的狹窄。
下一秒,裴挽意動作頓了頓,幾下攪動挖出了一點溫熱,俯身貼著她擰著眉的臉,低聲問:“你跟誰做過了?”
姜顏林忍無可忍地看向她,罵了一句:
“滾出去。”
裴挽意才不在乎她現在說了什麼,待會兒還有力氣罵最好。
“姜顏林,你最好別是真的又做這種事來報複我。”
裴挽意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加深了力道,鑽到了最狹窄的地方,捏著她就使了點力氣。
深深淺淺的折磨讓身下的人繃緊了脖子,呼吸也難耐起來,像是痛苦。
裴挽意看著她的表情,一時間感知不到多少情緒。
來之前,她是沒打算這麼做的。
就算真的想過一千次一萬次要把她往死裡折騰,叫她再也別想下得了床往外跑,可真的到了這裡,裴挽意就又生不起來氣了。
一切的輾轉難眠,一切的消化不良,一切的依靠麻痺才能緩解的感覺,都在遠遠看到她的那一瞬間,煙消雲散。
裴挽意甚至十分沒出息地想。
——最起碼,她還在眼前。
身下的人咬著下唇不肯發出聲音,裴挽意也不想逼迫她,草草地攪動幾下,就將她攔腰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下一秒,那不安分的雙手又要掙紮反抗,裴挽意手中一個用力,就讓她在懷裡無力地顫抖著緊縮,落了滿手的溫熱。
裴挽意垂下眼睫,單手環抱著她,不留情面地繼續著,直到她肯消停下來為止。
手心是熱的,懷裡是熱的,真真切切的濕潤和溫度,卻像又一場夢,讓裴挽意不敢眨眼,不敢出聲驚擾。
她忍不住埋頭在那肩窩,深深呼吸著,越發加快,越來越深,直到耳邊響起了她的哽咽聲,像是難耐到了極點,又被禁錮著無法解脫。
裴挽意抬起頭去吻她,細碎的舔咬和親吻,溫柔地哄她:“不難受了,我輕一點,乖,放鬆,屁股抬起來。”
捏著軟彈的手用力了些,將她的重心託舉起來,又讓她的腿敞得更開,坐在自己身上。
裴挽意聽見了她斷斷續續的呼吸聲,就和夢裡一樣好聽。
好像只要自己不停下來,就能一直聽下去,再也不會醒來。
但下一秒,得到了解脫的那雙手又抬起來,將自己用力地往外推。
裴挽意想要去吻她,卻被她撇開頭躲開。
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又加快,像是要她被操縱到失控,又像是先一步失控。
裴挽意忍住了那股湧上來的酸澀,貼到她的頸側,用力地咬了一口,卻捨不得將她咬疼,咬出血,咬得留下一道疤痕。
溫熱又一次打濕了裴挽意,她的手心,她的腿間,和她的臉。
越是用力,就越收不住,停不下,只剩失控。
姜顏林在她懷裡又一次顫抖著失了神,卻又在十幾秒後平複下來,用最後一點力氣把她往外推。
直到她埋在自己的肩窩,濕漉漉地喘著氣,久久也說不出一句話。
姜顏林才抬起眼,冷冷地開口了第一句: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懷裡的人將她用力收緊了,死死不肯放。
姜顏林無動於衷,“要是你忘了,我就再說一次。”
她聽著裴挽意的抽泣聲,垂下眼,冷淡到了毫無情緒。
“——我沒有做小三的愛好,不要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