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不想讓這狡猾的女人簡簡單單地解脫出來。
“姜顏林,你是不是想我了。”
裴挽意慢條斯理地加深著,將她的輕蹭都按下去,要她看著自己回答。
姜顏林勾著她的脖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在逐漸變得斷斷續續的呼吸和氣音裡笑了笑。
“我只會關心聽話懂事的人。”
裴挽意一個傾力壓到底,看著她表情的變化,才認真又固執地回了一句:“是你先不理我的。”
真是永遠貫徹“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這一原則的裴大小姐。
姜顏林直接抬手掐了她的臉,捏著那白嫩的臉蛋晃了晃,要看看到底有多厚。
“你明知道我不吃這套的,裴挽意。”
姜顏林不喜歡她的屢次三番來這套,只是這一次,到底還是沒辦法給她一個更疼的教訓。
——她已經夠疼了。
裴挽意將她按在洗手臺上,不容拒絕地掌控著她,在那深淺不一的力道之上,落下的話音卻始終平靜而執拗。
“反正你都不會哄我。”
又為什麼還要考慮那麼多有的沒的。
姜顏林被她刮過脆弱的地方,不由得緊繃了身子,忍住給她一腳的沖動。
“怎樣算哄?”她分明是被迫衣衫不整敞開腿的樣子,神色和語氣卻依然清明,沒有絲毫為這些詭辯妥協的意思。
“叫兩句寶寶,說些我只會對你好,我只會哄你,以後只給你一個人操,這些沒什麼實際價值的話就算哄嗎。”
裴挽意莫名感覺自己被罵了好幾句。
於是無聲地加深了動作,讓她的呼吸又斷斷續續起來。
姜顏林捏住她的手臂,用力到要她也感受自己的難受。
見她不作聲地將精力都付諸在行動上,姜顏林還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讓她俯身貼在自己的身上,用更緊密的體溫和更深的嵌合來代替不怎麼有意義的言語。
裴挽意吻了吻她的頸側,吮著啃咬,無聲地討好。
姜顏林受不了她的慢刀子割肉,索性主動使了力氣,一點點加深了重心,直到某一秒緊繃身體,才緊緊抱著她,將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耳邊。
氣音還未停歇,懷裡的人就又貪戀那點緊裹的暖意,把姜顏林摟得更緊了一些,不知疲倦地持續了動作。
姜顏林咬住了她的耳垂,給了她一點痛意。
裴挽意等她咬了許久,才輕聲問:
“消氣了嗎。”
姜顏林松開牙齒,片刻後,又不解氣地在她頸側啃了一口。
“再有下次,咬死你。”
裴挽意就笑了一聲,手指輕颳了一下,攪弄著那滿滿的溫熱,低聲問:“想用哪張嘴咬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