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傳來裴挽意的笑聲,和很低的幾句話。
姜顏林被她搞得臉上發燙,從收納盒裡拿出最近測評的其中一款,就一起清洗幹淨,坐在了馬桶上。
“再過二十分鐘我要回去工作。”
她撩起裙子,冷漠地說了一句,不給任何反駁的機會。
裴挽意將攝像頭又對準自己的臉,她像是在一個什麼酒店的套房裡,背後是拉上的遮光窗簾。
“姜顏林,讓我看看你。”
她越發得心應手地掌控著這些指令,尤其是當姜顏林從來沒有真的反抗過的事實擺在眼前,裴挽意就也徹底沒了遮遮掩掩的必要,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都肆無忌憚。
就像此時此刻,手機螢幕上的人再怎麼面無表情,也還是順了她的意,輕輕拉下衣領,半個身子都敞露在外。
“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想著我摸自己。”
裴挽意總能找到最佳的時機挑弄她,讓她輕易陷入本能的反應裡。
姜顏林永遠不會承認這些,除非她也想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裴挽意。
這一點,裴大小姐本人也再清楚不過。
她倚靠在沙發上,襯衫淩亂,輕笑著問了一句:“昨天我在高鐵上的時候,你不是很會叫嗎,明知道我旁邊還有人。”
裴挽意有時候真的是快被這女人搞得命都沒了,一路上三個小時的車程,她忍著沒結束通話語音,活活遭受了兩個小時的酷刑。
但激素的影響帶來的折磨就是成倍的,裴挽意一邊不希望兩人的經期時間這麼近,一邊又覺得這樣也很好。
酷刑就酷刑吧,總比一個月三分之一時間都被封印來得好。
只是裴挽意沒想過,激素的影響能讓姜顏林的殺傷力變得這麼可怕。高鐵上人來人往,身邊還坐著一個李杉,她一路戴著耳機看筆記本,光是要假裝自己注意力有集中在螢幕上都費勁了全力。
語音通話更是方便了姜顏林這一肚子壞水的女人,仗著看不到她在做什麼,將所有動靜和聲音都放了出來,貼著手機清晰無比地傳過來,挑戰著裴挽意的忍耐極限。
一時間她連動都不敢動,只能一邊在鍵盤上打字反擊,一邊不捨得結束通話語音通話。
姜顏林卻仗著知道她這會兒沒辦法回家收拾人,還被這樣的情形封印了所有攻擊能力,於是稱得上是肆無忌憚,連平時不會主動說的話都一句句黏糊糊地往外冒。
聽得裴挽意神色冷漠,打字的手指用力到發白,連旁邊的李杉都奇怪地問了她一句:“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也只能回一句:“沒什麼,在想別的事。”
——在想回去之後怎麼把某人往死裡操。
可惜想法和手段再多,物理距離上也註定了姜顏林這段時間的安生日子還是被保住了。
裴挽意去了外地兩天,哪怕在高鐵上和到了酒店都見縫插針地打語音或者彈影片過來,也只能隔著螢幕反擊一下,沒有多大的實質性攻擊力。
但她也成功抓到了姜顏林忙正事的時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輕而易舉地就逼著她在浴室裡做了所有自己想看的事情。
隔著手機螢幕固然有很多缺憾,卻也有別具一格的味道。
就像裴挽意很少有機會能看到姜顏林的這一面,主動抬起,主動掰開,自給自足地聳動。
當那修長的手指白得刺眼,就在更鮮豔欲滴的顏色中顯得格外迷人,若隱若現的每一次,都讓裴挽意捨不得眨眼。
可惜姜小姐是個工作狂,說了二十分鐘,就只給了二十分鐘。
時間一到,她抬著腿擦幹淨,就毫無留戀地穿上褲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