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有人陪我玩了嗎。”
姜顏林推了她一下,沒推動,只能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腰。
裴挽意懷疑自己可能得了什麼肌膚饑渴症,幾個小時沒有碰姜顏林就難受,只想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氣,再這麼抱一晚上不鬆手。
姜顏林見她埋著頭,順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裴大小姐的頭發很軟,摸著怪舒服的。
眼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姜顏林這一天下來也沒怎麼補過覺,就拍了拍她的肩,“我要洗澡睡覺。”
裴挽意很想提醒她,今天和明天都不是工作日,但念在下午確實折騰得有些過分,還是略帶遺憾地放過了她。
姜顏林從她身上起來,就問了句:“我的東西呢,放在你臥室裡了嗎?”
裴挽意應了一聲,捏著她的手不肯松開,姜顏林只能跟她講道理:“我要去洗漱。”
裴挽意就從椅子上起來,拉著她走出客房,到了主臥門口。
消耗的精力把人的腦子都透支了,以至於推開主臥的門之前,裴挽意都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直到臥室裡的一片狼藉和屬於姜顏林的味道撲面而來,她才神色一頓,緩緩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姜顏林站在原地,平靜地看了片刻,就一言不發地轉身往回走。
裴挽意下意識要去拉她,被她冷漠地甩開。
“你今晚上敢過來,我就回家睡。”
裴挽意:“……”
大晚上收拾戰場,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很新的生活方式。
等裴挽意把主臥收拾幹淨,該洗的都扔進了洗衣機,也換了新的床單和被子後,還是認命地找出了新買的防水毛毯,在幾個地方都放著,以備不時之需。
老老實實地解決了遺留問題,她才走到客房的門前,擰開房門探進去看了一眼。
姜顏林已經在一樓的浴室洗漱完,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像是已經睡著了。
裴挽意放輕腳步,將房門關上,緩步走到床邊,躡手躡腳地爬上床,鑽進被子裡,將側躺著的人攬入懷裡。
幾秒 之後,見懷裡的人沒什麼反應,裴挽意才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姜顏林閉著眼,呼吸平緩,被撬開唇齒的時候也沒什麼動靜。
這般乖順而無害的模樣,自然是會讓人變本加厲,用最不會驚擾的力道去觸碰,指尖的溫度落下,拂過一寸寸,細細描繪了柔軟輪廓,觸感溢滿了指縫。
懷裡的人呼吸變得快了些,卻還是沒醒。
裴挽意看了她片刻,將她碎發拂開,溫和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一路覆蓋在唇瓣,又無聲地抬起她,輕撫著最軟嫩的光滑,挑起薄薄的布料,溫和的力度拉扯著緊合的邊緣,讓那原本平緩的呼吸聲逐漸顯露端倪。
裴挽意無聲地笑了笑,俯身撬開她的唇,動作始終稱得上“小心翼翼”,像是怕吵醒睡著的人 。
安靜的屋子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整個身體落入了溫和又不容拒絕的掌控,熟悉的熱意貼上來,輕輕刮過,讓她一瞬間繃緊了脖子,呼吸停拍。
——事實證明,裝睡也還是會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