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姜顏林一言不發,她也難得沒有來招惹,只放了點爵士樂來聽著,就這麼開回了家。
到家後慣例是姜顏林先洗漱,裴挽意就在外面邊玩手機,邊等她,不時接個電話,回個訊息。
等浴室裡的人洗完了澡出來,才拿了自己的衣服進浴室。
姜顏林擦著頭發,站在臥室裡半晌,最終還是開啟衣櫃的門,開始拿衣服出來,放進行李箱。
裴挽意洗漱完出來時,她已經飛快地整理好了行李,正坐在床邊看機票。
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姜顏林頭也沒抬地說了句:“我出趟門,幾天就回來。”
裴挽意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沒有開口說話。
姜顏林也顧不上管她,抓緊時間確認最合適的航班,大概掃了一眼資訊,就準備訂票付款。
一隻手忽然奪走了她的手機,姜顏林頓了頓,才抬起頭看向裴挽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念頭的拉扯只是瞬間的交戰,姜顏林抿了抿唇,開口道:“手機給我,我趕時間。”
裴挽意聽了這句,直接將手機揣進了自己的褲兜。
姜顏林有些煩躁起來,“我說了,我趕時間。”
她沒有那麼多空閑的時間,晚兩天就會撞上下月初的長假,航班和酒店都很難訂,要避開長假只能提前,再晚就會耽誤她的工作進度。
回來的路上,姜顏林早已衡量了所有,明確這是最好的方案,便毫不猶豫地定下了行程。
——唯一沒有衡量的,她也沒讓自己再去想。
“裴挽意,手機給……”
話音未落,姜顏林就被一隻手推倒在了床上,欺身上來的人將她壓在身下,蠻橫的吻直接堵住了她那張過於冷漠的嘴。
裴挽意一把拽下了她的內褲,單手掰著那條腿折疊起來,就毫不留情地讓她繃緊了身體,遲遲放鬆不下來。
姜顏林只掙紮了幾秒,就在她真正發火的那一瞬間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由著她宣洩。
強硬的吻疊加著毫無溫柔可言的節奏,卻還是點燃了呼吸的溫度,夾雜痛苦和難言的顫抖,讓姜顏林不得不努力鬆懈身體,才能承接下一次更猛烈的發洩。
頂入的舌尖不比那三根指尖溫和,姜顏林被迫張開唇,在一次次悶哼中快要呼吸不上,一陣一陣地缺氧。
直到窒息和更快到來的痙攣讓她掙紮起來,奮力推搡著身上的人,像瀕死時爆發的巨大力量。
裴挽意才掐著她的脆弱,將她在窒息中送上了長久的失神。
對再洗一次床上用品的事早已波瀾無驚,裴挽意將她翻過身來,從背後攬住了她的脖子,就這麼壓著她,一手鉗制那不堪一擊的脖頸,一手從背後擠入,藉著那還未消散的顫抖再一次讓她被動地在身下起伏。
姜顏林的手機在裴挽意的身上震了起來,兩人都聽見了。
但沒有人停下來,去看一眼。
裴挽意聽著她支離破碎的氣音和呼吸,低聲開口:
“姜顏林,這一路上我給過你三次機會了。”
她的眸光垂著,落在身下的人那脆弱的每一寸。
“你為什麼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