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挽意慢條斯理地並攏手指,微微朝上,玩鬧般撩撥。
“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她像是又回到了那好脾氣的模樣,“你要是喜歡,你就繼續。”
看著姜顏林克制不住的反應,裴挽意溫柔地說:
“但下場是什麼,你都活該受著。”
她說著,稍稍一個用力,讓身下的人悶哼一聲。
“畢竟你就是,欠收拾。”
整整一夜,姜顏林的雙手都沒得到過解脫。
她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也沒有一刻被放過。
起初她還有精力和骨氣和裴挽意對著來,讓說什麼偏不說,讓給什麼反應也咬死了不肯。
但她實在低估了裴挽意真正的耐心和報複心,為了延長她的酷刑,幾番調整戰術,軟刀子割肉一般,讓她後半夜都在不上不下的閾值裡,既無法釋放,也無法麻木。
那幾款還沒試過的玩具最後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蜻蜓點水般一觸即抽離,反複讓她品嘗這種極致的折磨。
等到擊潰她的體力,精力,和僅存的一分理智,裴挽意才將她抱在懷裡,一隻手摺磨著她,一隻手溫和地捧著她的臉,不厭其煩地問那一句:
“姜顏林,你是不是我的。”
姜顏林幾乎忍不住那不斷落下的生理淚水,在她懷裡小聲抽泣。
當心理防線終於被撞擊刺穿,她不得不主動吻上裴挽意的唇,以這樣的方式無意識地討好,取悅。
裴挽意就由著她親吻唇瓣,要她伸長舌尖探入,乖巧地送上自己。
那惹人憐愛的臉蛋上滿是淚水和汗水,難耐之下的深吻極大地取悅了裴挽意的興味,於是情難自已地張開唇齒,交疊著那舌尖回應了她。
被欺負狠了的人,終於軟得一塌糊塗。
唇瓣和舌尖是軟的,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是軟的,盈盈溫熱是軟的,就連那彷彿永遠撬不開的嘴,也終於為她軟了下來。
裴挽意誘哄著她說了一句又一句,誘導者溫聲細語,像最獨一無二的情話,卻每一個字眼都點燃了更滾燙的火焰。
而她被禁錮在懷裡,無力地承受所有,嘴裡吐出的一句句回應,叫裴挽意怎麼也聽不夠,只想要更多。
直到將那些最下作不堪的床話都從她嘴裡榨取出來,裴挽意才肯給她一個痛快。
解開那磨得發紅的手腕上的銀鏈之前,裴挽意又一次用溫柔的聲音問了她一遍:
“姜顏林,你是不是我一個人的?”
已經在淚水中連抽泣都沒了力氣的人,帶著那點鼻音,沙啞著嗓子,軟聲回了句:
“——是。”
“好乖。”
裴挽意輕笑著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