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挽意一手把玩著她,一手挖出那些軟滑的溫熱,眼含笑意地看著她,說:“這張嘴可是誠實地在想我呢。”
在又一巴掌要扇過來之前,裴挽意揚起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
“姜顏林,我想你了。”
姜顏林動作一頓,下一秒,又繼續一言不發地繼續著,神情淡漠。
裴挽意抽出手來,抱住了她的腰,就只是摟著,難得安分。
看著不肯說話的人,裴挽意緩慢地迎合她的動作,一次又一次,任由呼吸從喉嚨裡洩露。
在這些情動裡,她還偏要一句句在姜顏林的唇邊問:
“真的不想我嗎?我可是每天都在想。”
那迎合的頻率愈發難耐,起起落落,混在了她的曖昧呼吸與話音裡。
“——每天都想著,要怎麼操、死、你。”
裴挽意話音未落,便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坐在她身上的人收回手,將那些帶著點血絲的水光伸入了她的嘴裡。
那力道不斷攪動著,迫使她停了那些挑釁。
姜顏林看著她,冷冷地道:“給我閉嘴。舔幹淨。”
竭力而混亂的拉鋸從深夜開始,持續到快要天亮。
姜顏林始終不可能在體力上打贏,當她竭力的一瞬間,便也不意外會遭受劇烈的反撲。
裴挽意像是要把過去幾天浪費掉的時間都討回來一樣,在這最後一天肆意妄為,逼著姜顏林把所有惡劣的過火的,都親自體驗了一遍。
“願賭服輸”這四個字,到最後已經快成了姜顏林的催命符。
整個房間都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床上,地毯上,窗邊的榻榻米,甚至浴室和馬桶上,裴挽意用實際行動讓姜顏林深刻知道了——跟狗東西隨意打賭,會是什麼下場。
最後她精疲力竭地靠在浴缸裡,熱水沖泡著疲憊的身體,幾乎就要這麼睡過去。
裴挽意的服務精神總算上線,將她的身體裡裡外外清洗了一遍,最後替她吹幹頭發,擦幹身體,放到換了床單的床上。
姜顏林累得睜不開眼,卻又被她抱進懷裡,一個吻探入進來,細吻,試探,不知疲倦一般。
姜顏林藉著換氣,撇開頭,低聲道:“我要睡覺。”
裴挽意撫著她的臉,目光停留了片刻,又將那個問題問了一遍:
“那你告訴我,你想我了嗎?”
姜顏林困得眼皮都已經睜不開,有氣無力地問:“要我說什麼你才讓我睡覺。”
裴挽意就彎了彎唇角,“說你想我了。”
閉著眼的人躺在她的懷裡,片刻後,輕聲道:
“我想你了。”
裴挽意看著她的臉,幾秒之後,便毫無道德地違背自己剛說出口的話,再一次吻了她。
沒有力氣再折騰的人,這一刻乖順得不可思議。
所有的尖刺和張牙舞爪都被收起,溫順地被自己撬開唇齒,承受著長驅直入的舌尖和深吻。
裴挽意吻著她,這一分這一秒,所有的沖動就只是,想吻她。
而她被動接納著自己的模樣,在這一刻,乖得像是——
在祁寧面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