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令民女成為潁川公主的老師吧。”
一時大殿寂靜,各人臉色皆是變化個不停。
連拱首服侍的侍者們都脊背生汗。
這、這……這岐山女郎,莫不是把殿裡各主子都當猴在耍?
……
本在花園呆的無聊,是時候該回長樂宮了。
但因為畢諾的出現,司徒景也就不急著走了。
覽翠園沒長樂宮裡玩樂的東西豐富,且這裡屬於妃妾遊玩的地方,也不能讓男寵來陪侍,左右就只有花草。
司徒景無所事事就在烈日下澆起花來。
看著因曝曬而懨懨的花草灌上水,變的晶瑩碧綠,倒意外的挺有成就感。
正沉浸著,一道聲音響起。
“殿下,玉簪花雖然喜水,但過猶不及,不可再澆了。”平緩又清冽的聲音在夏日頗為沁人心脾。
司徒景回頭,就見在之前那個遙遙與她相見過的女郎,此時就站在幾步外的長亭下,一身白衣,眉目沉靜,卻不知道已經注視了她多久。
莫名這日光就有些燙臉。
司徒景挑眉,狀若自然地收回了花壺,不冷不淡‘哦’了聲。
片刻後,她把花壺交給旁邊的侍女。
提步回了長亭。
越近似乎越能聞到之前縈繞在車前的雪松香味。
而明明之前對她表現的十分尊敬的女郎,此時目光卻如影隨形的落在她的臉上。
很失禮。
但司徒景倒沒有怪她的意思,就是覺得有幾分異樣,不甚自在。
到底身份使然。
越是不自在,就越下意識端起公主的架子。
她看向畢諾,鳳眼睥睨振翅欲飛。
“你成我庶母了?”
而對面風姿卓絕的女子本還神色淡淡,但聽她一言後,眼眸一彎,笑了出來。
“沒有。”
她聲音柔和,又笑的好看。
司徒景正看的專注,卻又聽她道,“我只是成了您的老師。”
司徒景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