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諾又喚了她的名字,“阿景。”
溫熱的呼吸在兩人間流動。
祝景抬眸對上她的視線,微微上揚的黑眸此時顯得暗地過分。
“不如用別的地方試試。”她曖昧道。
同時目光也若有所指地落在畢諾顏色略淺的唇上。
這唇就像這人一般。
淺淺的粉,輕輕閉合著,像某種昂貴的粉色翡翠,既讓人不敢褻瀆,又誘人深入。
畢諾看了她一瞬,隨後如她所願,垂首吻上。
暖玉落在自己唇上,有什麼東西從尾椎一路竄上頭皮,祝景手下意識收緊,甚至想喟嘆出聲。
不過到底還是忍住了,只淺嘗了兩下便和她拉開了距離。
畢諾看著她,似乎不覺得剛剛那樣有什麼問題。
祝景把她攬進懷裡,睨了眼不遠處幾個裝模作樣的狐朋狗友。
似諷非諷道,“你倒是不害臊。”
明明是她又要抱又要親的,結果人家順了她的意,完事後,又倒打一耙起來。
畢諾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阿景,不也不害臊嗎。”
祝景挑眉,手在她腰側收緊,“你跟我能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祝景扯了扯唇,一時也說不出來,但總覺得是不同的。
坐了兩分鐘不到,祝景帶著她從沙發上起身。
這人一來吧。
酒吧便也從一開始的熱鬧變成了吵鬧。
也從一開始的燈紅酒綠,變成了酒池肉林。
總覺得是配不上某人的。
走之前,祝景給一起來的朋友打招呼。
她牽著畢諾的手,眉上帶著點風流,“我先走了。”也不用介紹身邊人是誰。
其餘人都給了個‘懂得起’的眼神,揮手道別。
畢諾的車就停在酒吧外。
祝景倚在車前,指尖把玩著畢諾的車鑰匙,渾身具是風流桀驁。
她看著畢諾,眸光異常直白。
“今晚,我不回家。”
畢諾對她任何奇怪的要求都不覺得奇怪,“你感冒還沒好。”
祝景哼了一聲,拒不配合。
畢諾看了她一會兒:“去我家?”
祝景挑眉,有些意動,但片刻後,不知想到什麼,神來一筆,“去夢境。”
畢諾似有疑惑,“公司現在沒人。”
祝景輕笑,眉眼中帶著絲邪氣與肆意,“裝不懂還是真不懂呀,當然是沒人我才會去啊~姐姐~”
她不是愛工作的很嗎,在她工作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
一想到畢諾面上正經極了在工作,偏腦海中總又不小心想起自己的模樣,祝景便覺得有趣極了。